雪梅心里说“这真不是个好例子,听说那司马丹从小就病病歪歪的,这孩子可千万别像他一样呀!”
司马安人吩咐婆子说“去,你去弄点蜂蜜水来,不用多,一点点就好,孩子太小也喝不了多少,可不能太烫,更不能太凉,像人的体温一样才好呢。”婆子听了吩咐,去搞蜂蜜水。
司马安人又对王夫人说“明天天一亮,你什么也不要做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给我找个奶水充足的奶妈。”
王夫人说“好的好的娘亲,现在的情况是孩子他娘,在我房间里头血山崩了,生死未卜。我是不是先和相公商量商量啊。”
司马安人说“她既然已经在你房间里,你也给她请好了大夫,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吧,你现在去叫王县令,就是王县令回去了,她命该绝,也是救不回来的。她若命不该绝,王令明天再去看她,也死不了的。这都快寅时了,你们还是进里边的小暖阁凑合凑合迷糊一觉吧,云锦思锦跟着折腾了这么久都困死了。”
母亲这么说,王夫人也不想折腾了,毕竟是真困了,可到底不放心新生儿,司马安人说“你们去黑甜一觉吧,放心吧,孩子我能带好的,我比你们有经验。”
王夫人真的带着两个女儿去睡觉了,雪梅吐槽“你呀!心真大。”可她也累的很,折腾一天,也困乏极了,看事已至此,也只能跟着去睡觉了。
王夫人门敲的这么响,雪松和王令都没有被震醒,司马丹却听的清楚明白,应该是姐姐带着孩子们来了,这后半夜的,是什么事情让姐姐这么着急的赶过来呢?司马丹百思不得其解,又看了看,屋子两个人鼾声四起两个人,心里说“你们两个,在我房间里,是陪着我这病人的,家里面进人了,都不止一个人你们都不知道。看来陪床也就是摆设,我就是半夜病发,你们也听不到吧!”
突然生出心思,想试试这两位。
司马丹一只手扯着胸口,另外一只手敲打着床头,先是小声喊痛,继而加大音量,喊着“痛!咳咳咳,胸痛!咳咳咳,憋,咳咳咳。”
雪松一激灵,咕噜一声就爬了起来,王令也跟着起了身,两人快步上前一起问道“丹丹,丹丹,哪里痛,我们在这呢。”
还真是一听到声音就起来了,可这是装的,如何收场呢?
司马丹好面子,不想被二人识破,就一狠心,用牙齿咬伤了舌头尖。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把他抱起来了,司马丹一把推开两人,对着床下吐出了嘴里的唾沫。
王令一看他又吐了,挑着蜡烛细看,发现有血迹,心里慌乱起来,说“雪松不好,真的不好,丹丹又吐血了。”
雪松过来看,果然唾液里头有血迹,雪松也慌说“大哥,是不是你那一掌打的太重了,震伤了丹丹的内脏。”
王令“不能吧,我打的穴位很准的,而且力量不大呀!”
雪松“丹丹一直缠绵病榻,身体想必已经虚脱透了,你这力道放正常人身上没有事情,放在他身上,他就受不了。”
王令想着,是有这种可能,如果真的是他那一掌震碎司马丹内脏,司马丹八成是活不了。司马丹因为这死了,他岳母也不会放过他的,他夫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王令越想越窝心呀!他真的是要救人的,没成想是这么个结果,不觉哭了起来。
雪松劝道“大哥,大哥你别哭,你先别哭,我也只是猜测,我这就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