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已经定下的亲事又散不了,过些日子身体好了,再来成亲也不迟呀。”
雪松说“司马丹的心思,我也猜不透,昨天我一整晚都和他在一起,他丑时还吐血了呢。”还有话雪松没有说出,司马丹不是反对这门亲事吗?怎么就主动上门了,而且来的这么突然,事先连王令都没通知。
范仁听到司马丹吐血,反而逻辑自洽了,他笑着对父亲说“爹,司马丹这是怕死了,所以才着急忙慌的来迎亲,毕竟巧倩是用来给他冲喜的,你想想呀,他昨天晚上吐血,今日就不请自来了,还把儿子给放出来了。要不没有道理这么快把儿子给放出来呀。”
他们胡乱猜测的时候,雨墨在伺候司马丹如厕,司马丹问“放哪里了?可有人看见没?”
雨墨说“肯定有人看见呀,这青天白日的我抱着这么大的东西,如何能够不被人发现,不过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是什么。”
司马丹说“少废话,你告诉我,放哪里了。”
雨墨说“搬到仓库了。”
司马丹说“你真是蠢货,怎么能搬到仓库呢,事情暴露,人家很容易牵扯到我们,毕竟这是我们带来的礼物。”
雨墨说“我已经很害怕了,你还骂我,大白天扛着个死尸,这是谁都有胆量做的吗?进门的时候,范家人问我扛的什么,我只能说扛的礼物,他让我送仓库去,我还能不送仓库呀。”
司马丹不搭理他,坐在净桶上直哼哼,雨墨也不敢再说了,心里还是不服气的,腹诽道“大小姐说的也没错,少爷你,一没理,就会病起来,疼起来,这病也确实是你用来给自己解围的。”
可司马丹状况真不好,随着稀稀拉拉的声音落下,之前憋红的脸,越来越白,越来越白,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不像个活人。他这样子,雨墨又心疼起来过来扶住他。有了依靠,司马丹也不死撑了,像泄气皮球一样歪在雨墨怀了,嗳哟嗳哟的直叫唤。这肚子怎么拉也拉不完了,好像要变成天长地久长流水似的。
不行,还有事情要做,司马丹挣扎坐正,对雨墨说“去,你出去给我把王雪松叫进来。”
雨墨说“现在?”心里说你这副尊容,真的不适合见人呀。
司马丹说“快去,别磨蹭了,耽误不得。”
雨墨只能去叫雪松。雪松进来的第一句也是“司马兄,你现在都不像个活人你知道吗?”
司马丹勾勾嘴角,笑着说“别担心,死不了,王兄你也别闲着了,带着二皇子和杨蕙姑娘去我家吧。”
他这么说雪松也迟疑起来,道“这...范剑会同意吗?”
司马丹说“你听我,直接去接人,他问你就说我说的,我请他们两人当证婚人,自然要先去我家梳洗打扮呢。”
雪松说“二皇子受伤了,能当证婚人?”
司马丹说“你这脑子,怎么就这么死板呀,能不能当不当,有什么要紧,脱离范家才要紧,去吧,不要迟疑,按照我说做。”
雪松要走,司马丹又叫住他说“跟二皇子和杨姑娘说,我这婚礼是为周济和巧倩准备的,只要巧倩被我带回家就安排他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