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喂了药,可到底把哮喘给勾起来了,“呼呼,呼呼,呼呼”司马丹的气管子又成了风箱,肖劲听雪松说,哮喘发作的时候,让司马丹撅气屁股能好一些,肖劲就如法炮制了。
司马丹的身子弓成了一只大虾,张着嘴艰难的喘息着,眼睛半睁半闭,可难掩潋滟的水色。
肖统的下体居然树立起来了,这种事情很久没有发生了,令肖统自己都惊讶不止了。
皇帝本就不是耽于情爱的人,上了年纪后更多的是空有爱美之心,却没有采花之力,就是之前对雪松起了念头,也从来也没有发生过这种生理变化。
司马丹喘了多时,身体软了下来,趴倒在软垫子上,呼吸倒是平和了些,肖劲用手绢给他擦着汗水,小声的问“这是缓和了吗?”
司马丹点点了头,说了声“熏香。”
皇帝立马吩咐道“念好,把这破香炉给朕扔出去。”念好边干活边腹诽道“这不是您让点的吗?”
肖劲问“我给你翻个身可好。”司马丹点了点头,肖劲帮司马丹翻好身,又把他爹使用枕头拿了过来,给司马丹枕上,把他爹盖的毯子给司马丹盖上。
肖统边看边想,真是朕好大儿啊,就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朕的东西,你拿起来这么顺手,连个问一声心思都没有。
“嗯...胸闷...难受...嗯...好难受...”司马丹不知道是病糊涂了,还是有意撒娇,哼哼唧唧起来。
肖劲要帮他揉胸口,肖统拦住儿子,说“我来。”亲爹要上,肖劲自然不敢争抢,蔫头耷拉脑的让出位置。
也许是因为皇帝是真龙天子身上有龙气,也许是因为药劲儿上来,肖统才揉搓一会,司马丹居然打起了小呼噜,这是睡了?
肖统乐了起来说“这么快就睡着了?”
肖劲说“他今天跟着我们卸一车白菜,又装了一车白菜,累了,原本也是该躺下睡一觉了。”
卸白菜,有意思,肖统更是觉的这司马丹有趣了,问道“你们今天出来就是为了卸白菜?怎么就你们两个人,还是你背着他走路,你们没有骑马吗?”
肖劲说“父皇,我们出来是审查农民收割小麦的,民以食为天,现在正是收割小麦的时候,我们一起帮忙收割小麦了。”
肖统说“你们一起?都谁啊?躺着的这位能收割小麦?”
肖劲说“我,雪松,丹丹,我们三个人,丹丹当然能收割小麦,并且他从小就帮忙,打的腰带农家老伯都说又熟练又好。”
肖统说“还又熟练又好,行吧,你倒是告诉你爹,你割了多少麦子?”
肖劲说“我从麦陇东头割到西头,又从西头割到东头,雪松也是如此,您不信,你可以看看我左手上的血泡。”
肖统真看看他的左手,果然有好几个血泡,肖统心里升起一股得意感,心想我家老二还是不错的,可以去仗义救人,也可以去屈尊割麦子,真是不错,比一心皇位的老大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