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统对司马安人道“姐姐,丹丹的身子太虚了,小小年纪就坐下了病,这可不行,说什么他也得跟着我回京,得让太医院的人好好给他诊治诊治。”
司马安人说“谢谢,谢谢啊,丹丹的身子是我的一块心病,真怕那一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庆儿啊,你如果能够让人把丹丹治好,就是我的大恩人啊。”说着说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王夫人说“娘亲,这是好事,是大好事,咱不哭,不哭了,吃饭,大家伙都吃饭呢。”
杨蕙说“伯母,你去京城一定要来我家啊,我娘亲是王冬,也是太原的王氏女儿,和您年龄相仿,你认识不。”
司马安人说“我认识,我认识,我和崔莺是本家,你哥哥出生的时候,我和崔莺一起去看看你母亲和你哥哥呢,那是在鄂州,你们家当时就住在黄鹤楼下。”
杨蕙说“这么巧啊,伯母您叫什么?我今晚就给我娘亲写信告诉她你要回京城消息,也让她提前高兴高兴。”
司马安人说“我叫崔灿然,小名儿月儿,你跟她说养猫的那个月儿,她八成能想起来。”
肖统笑着说“你的猫,当时很名气的啊。”
王夫人说“我还记得,我娘亲的猫群,共有九只,每天在屋子跑,跟过马队似的。我爹爹又喜欢又无奈啊,关键是这些猫不抓老鼠,出现个老鼠,到把它们吓的屁滚尿流。”
哈哈哈哈,大家伙都笑了起来。
这种热闹场合,雪梅总当背景板,是被边缘化的听众,司马安人突然对雪梅说“你和娘亲可真像。”
注意点突然集中到了雪梅身上,让她一时竟手足无措起来,问“伯母何出此言啊。”
司马安人说“人一多了她也是不适应,你刚才尬尬的表情,让我如同见到了当年的她。”
她这么说,雪梅觉的更尴尬了,司马安人起身走了过来,拉住雪梅手说“好孩子,你母亲是好人,真是个好人,世界上像她这么纯粹善良的人不多啊。”
雪梅听了这话,只觉心肺都暖了起来,叫了“姨妈,我想我娘亲了。”
司马安人说“我也想她,你叫我姨妈算叫对了,我和她是闺中密友,以后别那么生分,伯母、伯母的叫了,就唤姨妈吧。”
肖劲鼓起来掌来,“不光爹找到了干姐姐,雪梅也找到了姨妈,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行,我们要喝酒,如此喜事何当一醉。来人啊,上酒。”
王夫人笑着说“家里没有酒,我去买些。”
肖统拦住了说“都快吃饱了,下顿在喝也不迟,老二啊,你忍不住就去酒店喝个痛快吧。丹丹一直病着,这司马家没有酒也在情理之中。”
这时候王令进来了,拎着两坛子酒,说“酒来了,酒来了。”只见他一副农人打扮,穿着布衣,包着头巾,打着绑腿,就这么大喇喇进来了。笑着对肖劲说,“我觉的你的馋虫忍不住,再加上今天帮助农民轧场、扬场、晾晒、收仓。累的很,我就买了这两坛子酒,是不是买对了。”他兴高采烈,旁若无人的,肖统一时也拿不准他这是在演戏?还是真不知道皇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