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察这么说雪梅也来了兴趣,忙对着孙然说“孙先生真是厉害呀,失敬失敬了,等到了车师,一切就靠您了。”
孙然连忙说“田夫人客气,田夫人客气,纯坚很聪明的,现在已经在跟着我学习龟兹语了。”
他这么说雪梅自然是一脸的骄傲,杨察看她这样子就忍不住逗雪梅了“吆!人家孙先生就是客气一下,状元娘子就都信了!”
雪梅听了他这话自然是羞红了脸,她本就不是长袖善舞的人,这下好了更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了。
司马懿见雪梅如此,可不干了,“隐清呀,你明明是兄长,不可以如此对雪梅说话的,他们成亲的时候,你是忙活人,逗弄新娘子是三天不论大小辈儿,可现在不是那时候了,你要有作为兄长的庄重啊!”
杨察听他这么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姐姐,这跟脾气有关系,跟别的他没有关系的,纯坚倒是小弟呢,可他从来不跟公主开玩笑,也不和我们那一口子开玩笑了,你放心了,雪梅知道我就是这样人,不会见怪的,是不是呀!弟妹!”
其实雪梅真的不喜欢,这些贫嘴贱舌的,可偏偏总遇到想逗她人。这闹也不是不闹也憋屈。
在说肖统上了女儿的车,看到盘子里的果子被吃掉不少,就笑着对司马丹说,“子珪好福气呀,这一边吃果子一边听歌,快活似神仙呀!”
司马丹见父皇这么说,忙笑道“父皇,您这是忍不住了,也想和我一起快活似神仙吗?”
肖统只是信口开河,却被司马丹答话说入心了,也坐了下来,对着云儿道“你相公都邀请朕了,那云儿你就继续唱歌吧!”
云儿笑着说“还唱呀,父皇你也学坏了,不行我得先喝口水,唱的我嗓子都干了。”
司马丹见云儿这么说,就关切的问道“累了吧,要不父皇咱们明儿子唱,把嗓子保护好了,才能日日有好曲子听,再说现在也没有声乐呀!”
肖统本就是想跟他们说说话的,因此也从善如流了,笑着说“那就听子珪的,明儿再唱,朕光看着你们两个就高兴,这鹣鲽情深和和美美的,真叫人羡慕!”
云儿听亲爹这么说,自己羞愧的低下头,司马丹倒是很大方,云淡风轻的接受了肖统的称赞。笑着说“父皇您还记得我们两个讨论大顺朝的驸马吗?”
肖统听他这么说也笑了“你还记得呢?大顺公主多怨妇,河东狮吼吓落着。哈哈哈,你们两个这不是打破这俗语吗!”
司马丹也跟着哈哈哈笑了起来,云儿不懂怎么老爹跟相公因为这话能够笑成这个样子。
剩下两个人看了她疑惑的双眼,更加笑的欢实了。
笑过之后司马丹对肖统说“谢谢父皇。”
肖统疑惑道“谢朕?谢朕什么呀!”
司马丹真诚的说“谢您带给我的一切影响,特别是谢你不嫌弃我身子不好,愿意把云儿嫁给我。”
肖统挥挥手道“说啥傻话呢,你就是弱了点儿,又不耽误别的,朕女儿喜欢你,朕这个当爹还能够搞破坏呀!”
司马丹笑出了一脸的阳光“父皇您真是个好父亲,不过我身子确实不给力,这从京城到洛阳,我晕马车晕了三四天,现在才适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