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献精心筹备这次宴会,撤席后为了能够让皇帝尽兴,又请出了三个人。
皇帝一看才三个人就不乐意,怒道“侯爱卿,这就是你给朕安排的表演,也太寒酸了吧!就这么三个人你让朕看啥呢!下去吧,下去吧,扫兴!”
杨察连忙劝道“陛下,侯府的菜肴如此不俗想必这表演也能够出人意料的呢,不妨看上一看!”
王令也跟着说“看过后陛下不满意的话,在责罚侯公爷无话可讲呀!”
皇帝讪讪的说,"行吧,那就表演吧,表演不好,朕可是要罚的呀。”
雪松心里说罚人我主还是很擅长的呀!
侯献连忙说“陛下不满意的话,臣认罚,请陛下静观!”
就见这三个人都是人到中年,一个高的,一个矮的,还有一个胖墩墩的,属于那种放到人堆里找到不到那种,真真是对的起其貌不扬这四个字呀!
三个人纷纷给皇帝陛下磕头,皇帝摆了摆手,都没有问叫啥,居高临下的来了一句“表演吧!”
三个答了一句遵旨,就依次表演起来了,首先开始的是那个胖的,只见他招呼另外的两个人抬一张八仙桌,围以布幔,一人藏于其中,辅之以扇子一把、木板一块。
皇帝问道“这是要干什么呢?
侯献笑着说“回皇帝,这是要表演口技,《史记》载,孟尝君夜闯函谷关,赖一门客模仿鸡鸣声,引得群鸡齐鸣,守关吏遂开城门,孟尝君得以脱险,这门客用的就是口技,此种技艺就了孟尝君一命呢。”
皇帝收起之前倦怠之心,也坐的端正起来,吩咐道“开始吧,朕倒是要看看何为口技!”
肖锋的话刚落下,布幔里头就响起了“开始吧,朕倒是要看看何为口技!”
皇帝大惊“朕没有说话呀,这声是谁说的呢!”
侯献连忙答道“陛下这就是表演之人在模仿陛下说话呢!”
皇帝也笑了“嗯,模仿的还真像呀,继续继续模仿。”
就听见布幔里头传来了,“侯爱卿,这就是你给朕安排的表演,也太寒酸了吧!就这么三个人你让朕看啥呢!下去吧,下去吧,扫兴!”
“陛下,侯府的菜肴如此不俗想必这表演也能够出人意料的呢,不防看上一看!”
“看过后陛下不满意的话,在责罚侯公爷无话可讲呀!”
"行吧,那就表演吧,表演不好,朕可是要罚的呀。”
“陛下不满意的话,臣认罚,请陛下静观!”
模仿惟妙惟肖,可以乱真呀!皇帝更来了兴致,问道“里边就那一个胖子吗?他怎么可以模仿我们君臣四人说的话呢?朕不信,朕要去看看。”
说吧,皇帝陛下扯开了布幔,确实里头就一个胖子,皇帝还是不信,命令道“你在当着朕的面说一遍。”
那个胖子本来见皇帝亲自过来了吓的浑身哆嗦起来了,可让他在表演一下,这又不是难事,那就来吧!
皇帝这才相信,一个居然可以模仿四人说话,大喜呀!对着侯献说“侯爱卿,这人是人才呀,送给朕吧,朕要把他带到皇宫去。”
皇帝的这话让众人都惊诧到了,雪松只觉的越来越理解司马丹了,这人也是有父母妻儿的,不去皇宫人家评活技也是能够养家糊口的,去了皇宫,收入来源怎么办,一家子老小怎么安排。
雪松决定为这胖老哥争上一争,“启奏陛下,这位艺人也是有父母妻儿的,您带走他,他的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呢!”
雪松的疑虑在皇帝面前是个事情吗?根本就不是事儿,皇帝大喇喇的说“那就一起走,朕是皇帝,养活他们一家也是养活的起的。”
雪松笑道“这么说陛下是要赏赐他教坊乐人身份吗?让他能够有固定收入养家糊口?”
皇帝大方的说“对,朕赐他为长入,长入在教坊之中,地位虽不及内人等女性乐人尊贵,却亦有其独特之作用与价值。为宫廷及贵族演出,朕这次来洛阳,选拔你与侯府,也是不拘一格尚贤任能呀!”
这位胖兄赶紧下跪谢恩,这时候皇帝才问道“你唤做何名呀!”
胖兄诚惶诚恐的说“小人姓韦,因为是老大,被唤做韦阿大。”
皇帝一听乐了“朕的母后就醒悟,这真真有缘呀!俗话说五百年前是一家,这要捯起来说不准你还是朕姥姥家的人呢。哈哈哈!”
皇帝这么说,侯杨王自然是跟着乐呵呵了!
韦阿大也笑了对着皇帝说“陛下,小人还没有表演完毕呢!”
皇帝道“那行,你继续表演,继续表演,朕和众爱卿们仔细观赏。”
有了这番际遇,韦阿大更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讨好皇帝呀!
就见他先虎啸龙吟、鸾凤和鸣,继而更进一步用一张嘴模仿出了百鸟争鸣,最后居然用声音串故事。
深夜里头一家人都在打鼾,妇人被突兀的声音惊醒后,开始摇动丈夫,说了一些粗俗俚语。
丈夫困的要死嘟嘟囔囔的应付着,没有过一会儿丈夫就开始说梦话了,
床板继续发出嘎嘎的声音,孩子被惊醒了,大声啼哭?。
妇人一边哄孩子一边埋怨丈夫,丈夫窝窝囊囊的辩解着,妇人哄孩子不觉又入睡,丈夫也再次发出鼾声。
这时候老鼠们开始在房间里猖狂作耗,盆器倾倒了、蜡烛也倾倒了。
火由小及大,最后发展到火光冲天,更又风助火势火借风威,蔓延邻居家里,邻居的邻居家里,人们大喊着争相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