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锦也行了个礼道“姥姥去长公主家了,是长公主派人通知,姥姥给舅妈求的寄名福今儿送到了,给舅舅点长明灯事情也有准信,因此姥姥就过去了。”
各位看官要问了,求寄名福点长明灯为何不在兴庆宫办理,为何要托长公主帮忙呢,无他,因为肖统。
当年母亲生病的时候,肖统也曾经求助于长明灯,没有灵验,母亲该走还是走了。
从那以后肖统就不信了这玩意儿,他的兴庆宫也不许有这些东西。
他虽然不信了佛道了,可他却信那些神汉大仙。
崔月儿也是因为司马丹这两口子结婚这么久一直没有孩子,所以病急乱投医,更兼着这些年跟肖莹关系不错。
肖莹是云儿的亲姑姑,也是希望这个侄女能够平安顺遂的,因此也很尽心尽力的给张罗这些事情。
就这么好死不死的,太后娘娘来到长公主府发癫,灿然郡主号丧起来没完没了。
就说何晏把太后让到了正堂,太后也不说肝疼了,一脸好奇的问道“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让哀家看看!”
得,看来今天是要破财了,太后娘娘老了老了,越发财迷起来了。
要起东西来,叶不顾什么脸面不脸面的,这前些年也不这样呀!
何晏一边肉痛的拿出自己那些收藏,一边在心里嘀咕着,跟太后娘娘一比,自己娘亲还真真是不错的,至少一直保持了长公主的体面。
何晏一边忍痛放血,一边询问着事情的经过,当弄明白杜大参的作用,心里更有底了。
杜大参呀,你真真是好样的,我正思忖着,这件事复杂,不要过多摄入才好呢!
您就这么知道疼人的冒头出来,这天予不取必有灾殃,我也只能借花献佛的用你一用了。
何晏笑着对太后说“舅母喜欢,外甥就送给舅母可好,只是舅母呀,今天这事儿,咱们没有占便宜呀。
既然是杜大参出的主意,咱们也不能只让他出主意呀,舅母是不是把他叫过来,我们跟他商量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走呀!那郡主哭的跟死儿子似的,可不能够让她恶人先告状呀!”
太后一边拿着玩意儿,一边点头道“说的对说的对,还是外甥贴心呀,还是外甥贴心。
这些贱皮子专干架桥拨火的勾当,老身就是太实在太善良,才一直着了这些贱皮子的道!”
何晏见太后同意,就笑道“既然这么早,我就派下人去中枢叫人去了。
舅妈您拿的这个好,比之前的那个好,这个更称你。”
何晏也知道太后是个大外行,送些价钱便宜的也是好的呀,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再说长公主见儿子把太后给请走了,就忙对着崔月儿说“姐姐姐姐不要哭了,你今天真真是大展雄威呀,把韦平都给打了。”
崔月一边淌眼抹泪一边说“谁稀罕打她呀,你听他说的那些话,当着我都可以这么说,当着丹丹只怕说的更狠,妹妹你也知道我那儿子,他受不了这些。
我看着他吃的药一年比一年多,我心疼呀!
都是我的错,我就应该听丹丹的,不答应这一门亲事儿,都怪我没有见识,我要害死他了!”
说着说着呜呜呜的又哭起来了,同样是当娘的,肖莹也被她说伤心起来了。
她也不劝崔月儿,也跟着幽幽的说“这谣言真真能杀人呀,你我清楚,子珪他什么也没有做。
现在可到好了,太后直接撕破脸,打上门了,这事不能够就这么算了,这事必须跟太上皇皇上要个说法。”
崔月儿摇摇头道“我不要说法,我要我儿子,谁要是在我儿子面前如此诋毁他,我保证就是拼出命不要,我也弄死她。我的丹丹活不成了,谁也别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