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窸窸窣窣动静越来越大,应该是朝她的方向奔来,她此时也适应了黑暗,擦干眼泪,用力扯下后腰上扎着的树枝,撕下衣服的袖子,包扎好伤口,挪动着躲到树后,眯起眼睛看向那动静方向。
那嘈杂的声音突然停止了,她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过了好一会,突然从草丛里蹦出一只巨大的蜥蜴,上来就舔食刚刚喷溅出来的血液。
上官的看到这一幕,紧紧的握住那根带血的树枝,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这魔物。
但不料那蜥蜴舔完地上的血液,闻着血腥味爬向了上官柔所在位置。
糟了!看那蜥蜴越来越近,上官柔横下一条心,拼死一搏,等那蜥蜴刚露头发现她时,她猛的将树枝插入蜥蜴头部。
蜥蜴疼的四处扭动,巨大身躯,不停扭动,全身爆发出灰白色魔气。
那魔气如浪般汹涌,瞬间将上官柔小小身子包裹,侵蚀着上官柔整个身体,她的皮肤刚一接触就已经变成白色鳞状,并逐渐向她体内陷。
上官柔吃痛,但她也是发了狠,硬扛着那蜥蜴挣扎的反击,咬牙将树枝插的更深,浑身也爆发绯红的罡气,与那蜥蜴对峙。
罡气与魔气,两者互交噗噗爆响,两方对峙良久,终于那蜥蜴耐受不住,从嘴里冒出一阵橘红色火焰。
上官柔见状更加用力,直接将整个身子压在蜥蜴上,继续注入罡气,将它彻底烧成灰烬。
但那蜥蜴虽临近死亡,挣扎却是比之前更烈,巨大身躯来回翻滚,那粗壮的尾巴和锋利的爪子不断攻击上官柔,上官柔渐渐坚持不住,手一松,被那蜥蜴甩到一边。
那蜥蜴虽摆脱压制,但也到了极限,自觉也是生存无望,准备来个同归于尽,它挣扎着站了起来并向着上官柔一头撞来。
上官柔赶紧用力坐起来,手脚并用,但还是被蜥蜴撞断手臂,更糟的是,那蜥蜴身上火苗越来越大,蜥蜴还没蹿出去多远,轰的一声发生了爆炸。
上官柔被炸的飞了出去,不省人事。
天色不久阴沉下来,不久飘起来雪花,上官柔被寒冷冻醒,怕这里又来其他妖怪,强吊这一口气,释放罡气燃烧掉身上魔气污染,撑着树枝站了起来,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无意识的走了一段时间后再次昏死过去。
早上,阳光散布森林,明亮又温暖。
几个附近村民来到森林里砍柴,在沟里发现一个人。
这几个人下到沟里,这人全身已经被染成黑红色,袖子还少了一只,衣服更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弄破了,露着背,有不少抓痕,腰间一片湿糊糊的,一摸,是血。
其中一个人翻过她,白衣也被抓成了破布条,露出的皮肉都沾上了不少红黑色泥土。
其中一村民上前用袖子擦了擦脸,惊喜的叫到:“是个女的,好漂亮!”摸了摸脉搏,“还活着!这是我媳妇了!”
其中一个推了一把:“嘚瑟啥,先把她带回去吧。”
这几人也不砍柴了,直接扛起上官柔来就往回走。
不知睡了多久,上官柔从一处暖炕醒来,全身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伤口已经做了妥善处理,左手也给打上了石膏,但脚上还带着个镣铐。
这时,一个人开门进来了。说道:“醒了,感觉怎么样?”
上官柔勉强坐了起来:“感谢恩人相救!”
那人温柔的笑了笑,上前把她温柔的放倒:“这点小事,上官小姐不用太过拘谨!”
上官柔略略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那男人笑着走了过来,摸着上官柔的肚皮:“哦,当然,您可是名人!”接着自顾自的笑了笑,“那几个人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主动把您送我这来!”
上官柔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危机感,拉下脸来。
那男人看她这么慌张,轻笑起来,强行将她按定,说:“放心,上官小姐,你的伤口我已经处理了,不得不说,你的身体……嘿嘿,称的上极品!再说了上官小姐,你如今,也不再尊贵了,我留你到现在也是想和你谈谈!”
“什么意思?”上官柔警惕的问道。
那男人听见上官柔回话,更加得意:“不妨告诉你,你现在是罪人,回去怕也是受刑,再说我是你的恩人,以身相许岂不是更好?”
上官柔道:“我……我已有心仪之人,倘若你能把我送回,必有重谢,何必在此趁人之危!”
那男人轻蔑的笑了起来:“别和我拽那些文词,你回不去了,再说我已经帮你验了下身,没想到小姐还是完璧之身,啧啧!”
“你!”上官柔赶紧用那只没断的手掀开被子,自己下身已经被脱了个精光。
刚才自己头尚且晕乎乎的,一时未觉,如今看到此景,羞愧难当,不由心中大怒:“你这小人!”
男人轻笑一声:“放心,我还未曾品尝小姐玉身,你伤的这么重,我还不敢妄动,再说我好歹也算个名医,又是个斯文人,玩了这么多年女人,讲究先礼后武,再说你也难逃我掌心,从了我,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少不了你!不然,嘿嘿……””
话音未落,只听啐的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上官柔愤恨的说到:“你这狗贼,我宁愿撞死于墙上也不会从了你,就算我已经失身,我也会奋力咬下你这狗贼的一块肉下来!”
这男人,医术虽好但却是心胸狭隘之人,平时假装斯文以治疗之名侵犯少女,这次他看见三个村民带着上官柔,看人身形,窈窕小巧,料定其姿色不差,于是花言巧语把那三个男人一通乱哄,将上官柔收入治疗。
本来想照旧例,先斩后奏,但是这女人伤的实在太重,妄动怕她直接会死,于是放弃了想法,除了治疗外,只是对上官柔的身体手淫了一番。
如今遭到这样的羞辱,他也顾不得用礼节啥的了,更装不了什么斯文人,抹去脸上唾沫,眼睛闪过一丝凶光,早已忍耐不住翻身上去把上官柔被子掀开说道:“贱人,给你真心你不接,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了!”
他脱下裤子,就要强奸上官柔。
上官柔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动弹,眼看自己就要失身,上官柔暗中运气,右肘驻地,直接将他顶起,云峰还没来的及调整,上官柔嗷呜一口就咬中了他的老二。
男人痛的一拳将上官柔打翻在地,迅速跳开,幸亏男人闪的快,不然真会被上官柔咬下一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