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比试结束了。”
严簌睁开眼睛,看到明曦拄着刀立在旁边,慢慢站了起来:“我输了!”
明曦一把把刀扔回原位,提起长枪,交给严簌,严簌脸红的接过长枪:“你没有罡气,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我居然都无法撼动你。
明曦呵呵一笑:“我是天生神力呀。
严簌气的歪了小嘴:“给我正经一点……”
“小簌,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吧。”
“大伯,这是我的两个朋友!明曦和上官柔”
“上官柔?青州金龙老头的孙女,上次在墓园一见,别来无恙!”
上官柔在明曦的搀扶下勉强起来,做礼回到:“青州上官柔,拜见严家家主。”
严家家主严悟行摸着胡子略有些严肃说的:“知书达礼,看样子不像贪生怕死之辈。”
上官柔咬了咬嘴唇,咬牙说到:“我……是被冤枉的!”
严悟行没理她转头问向明曦:“明曦是吧,不介意老夫测一下你的罡气吧!”
明曦看着前面高大的中年男人,严悟行,淡定的摇了摇头:“抱歉,不行!”
“大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罡气,不用测试了。”
严悟行也看出来了,他身上没有一点罡气波动,但是普通人的力气怎么会那么大,这个人要么实力深不可测,要么就是没有一点实力,但是他又几招拿下了自己的侄女,这个人定是藏器于身。
不过,人家不让自己测,算了,看这人眉中透露隐隐正气,并且又是自己侄女的朋友,自己就不必过问了。
于是他摆摆手:“好吧,你们好好玩吧,别出危险呀!”
“大伯慢走”
围观的群众也渐渐散了,不多时只剩上官柔站在哪里。
明曦笑着抱拳:“得罪了,请见谅。”
严簌脸色羞红,她虽然见过明曦出手,认为他不过天师级刚出头,自己应该能和他打一段时间,但是自己居然连人家一招都接不住,刚上来就丢了武器,又在这么多面前丢了面子,她气呼呼的一转头,看到了上官柔,眼珠转了转。
她气愤的一跺脚,说道:“明曦,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最起码得跟我过几招!”
明曦笑到:“好吧,下次一定。”
严簌咬着小嘴,把手一指上官柔:“跟你没有打尽兴,,上官柔,你来和我打。”
“她?不行呀,她还受着伤呢。”明曦看着脸色苍白的上官柔,赶紧劝阻。
严簌确不依不饶:“就要她,她和我实力差不多,感觉应该能让我尽兴。”
上官柔微微笑了笑,拍了拍明曦的肩膀:“既然这样,我来陪你玩玩,在昨天,我刚刚晋升到了宗师十九级。”
严簌把一把宝剑扔过去,兴奋到:“那可不要让我失望呀!”
上官柔轻轻一跃,跳过围绳,拔出宝剑,把剑盒插在石台上:“承让,让我们继续那天没有完成的决斗吧!”
严簌把好枪,大声说道:“来吧!”说着便挺枪而上。
上官柔持剑而上,连接几招,看准时机,首起一剑将长枪荡开,直取严簌,严簌眼睛一眯,顺枪被打开的方向,转身回枪便刺。
见招代理,上官柔不得转身回挡,落到旁边,严簌紧追不舍,持枪而来,上官柔转身用剑迎上,两人乒乒乓乓的又打到了一块。
这样一打就过了两个时辰,太阳西沉,两人依然打的难舍难分。
明曦无聊的说道:“你们这样打打到什么时候才结束,一招分输赢吧。”
两人互相各挡一招,分开落到场地两边。
严簌大笑:“不错嘛,能跟我打到这种程度!”
上官柔抹了把脸上的汗,也说道:“可……以吗,我也很久没遇到对手了,不过天已经晚了,我建议用罡气一招决胜负。”
严簌挺枪:“好!就依你!”拿着枪转了两圈,枪神上附上了一层白色的气。
上官柔剑指在剑身一抹,剑上瞬间就附上了一层青色的罡气。
两人同时向对方进攻,枪与剑在对碰,强大的罡气顺间将地面绞出一个浅坑,呼呼咧咧的罡风将四周的吃瓜群众吹的东倒西歪。
不多时,罡风开始减弱,最后一声巨响,练武场被轰出个大坑,严簌被轰出数米,把枪扎地上滑行数米才停下。
上官柔则被明曦接住。
严簌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向天大喊:“爽!真是太爽了!”紧接着看向上官柔:“不愧是天才,跟我差一级,居然勉强可以跟我顶上一段时间,不过你要是没有伤的话,应该跟我更有趣!”
上官柔躺着呢明曦怀里,勉强一笑,但随即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噗——一口浓血喷出,上官柔垂下头来,口里不住的流出血来,紧接着几声咳嗽,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并且还带着那两粒疗伤丹药。
“小姐!小姐!”明曦着急,“快出找郎中!”
严簌把武器放好,赶紧招呼人去找家族医生。
“她的内伤太严重了,缓解容易,但想要根治还需要长期用汤药,并且她身体严重营养不良,需进行调养,先服下这粒上品丹药,我先去家里药房抓一些药,帮这位小姐调养。”
“多谢多谢!”明曦抱拳:“严小姐,给你添麻烦了!”
严簌略微有些严肃:“这些都是小事,她为什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明曦叹了口气,一件一件开始说了起来……
严簌越听越怒:“她大伯也太混蛋了,听外人也不听自己侄女的,居然还出手差点把她打死!”
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上官柔,她拍拍饱满的胸脯:“你们先住我这里,我来罩你们,直到法庭开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间,到开庭前头一天。
清早,上官柔早早起来,站在房间门口的花坛前,一脸的凝重。
严簌像往常一样来花园散布,径直走向上官柔。
“胸口还疼吗?”
“哦……不疼了,谢谢你收留我们。”
“小事一桩,怎么天天这么一脸凝重的表情。”
“我……担心明天的法庭。”
严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用不着那么担心,应你要求,我已经找了柳州最好的状师,他现在就在京城任职,正好我最近没事,可以去旁听。”
上官柔对她鞠了一躬:“谢谢你,这倒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严簌小手一挥:“这算什么,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何必这么推辞。”看了看四周:“明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