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而是不想。道者都行走在自己的道途上，要是违反自己的道途会失去自己的道阶，而行道阶越高，越是不能边违反自己的道途。升至九阶，我就为真正的智道。打个比方，我小时候不知道生命为什么会死亡，死亡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当我登上智道九阶时，我就无不知，无不晓。而我对情感会越来越薄弱，对行使其他的道法行为会越来越坚难。”智凌说。“到我了吧，你认为你自己的道法登阶正常吗？”

“不，不正常。我的道法不正常，我完全不知道我是如何得到道法的，我的理念与我的道法完全不相同。登阶也不正常，我的三阶条件是杀死人皇道——王羲。”莫渊说。“到我了，你为什么要融合道法？”

“为了，让道法融合成一个呀。你知道三重命——落明吗？他的道法融合是十分完美的，他石板上的裂缝是分子，粒子上的。而你，莫渊。你的石板没有任何裂缝吧？”智凌说。

“这是一个问题吧。”莫渊说。

“是。”智凌说。

“没有裂缝，那你的道法融合的怎么样了？”莫渊问向智凌。

“它们早已变成了一个全新的道法，不，神道。是我自己的帝王神道。”智凌的神情有一些疯狂而又有一些平静。“....到我了。莫渊，你现在所在的大陆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这片大陆有两个阵容。一个人皇，一个众生。两者纷争不断。”莫渊说“....到我了。你的道法已经变成了帝王道，为什么不登上九阶？”

“我登上九阶的条件是统一这个世界。”智凌说。“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就让这一个梦醒来吧。”

智凌打了一个响指，这片空间很快的坍塌。莫渊从水面上掉落，失重感与眩晕感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