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与王羲依旧在聊天，当然车也在开着。距离月山也越来越近。

王羲打算先看看自己脑海中的道法有什么变化。

“道法：人皇道。一阶：武通百骸，智通头脑。二阶：答灵通心。三阶人皇体（内包括人皇心）四阶：人皇武。五阶：人皇之盟，加于恩赐。六阶：通古达今。七阶：万民同心。八阶：君临天下。九阶登阶条件：人者杀神！！！”

当王羲看到最后时，王羲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仅在须臾之间，就从脑海中回到现实中。毕竟他见过神或是见过九阶。“神者，九阶也。九阶者，疯癫也。故后人称之终焉也。”

他是他自己书房中的一本古籍里见过神。记录者运用文字来描述神的力量，描述九阶的力量，可是这上面写了什么？“不可想象，不可抵抗，不可描述，不可战胜。”记录者运用四个不可，来描述了九阶道法力量的强大。而王羲也在四个不可中，感受到了那是一种无法被描述，是一种超越人的想象，达到了神的地步。毕竟当初王羲看到了那四个不可，产生一种来自于他自己的灵魂，他自己记忆中最深刻，他自己刻基因中最深刻的事情。好似自己的祖祖辈辈都把这件事情刻记在自己的基因中，以传给自己的每个后代。当初看到了那一本古籍时，九阶不可战胜的思想，就已经刻在了自己的骨头之上。可是这个九阶的登阶条件，竟然是让自己，让一个身为八阶的自己来杀死一位神，一位九阶。这可给王羲造成不小的惊吓。

王羲的呼吸声十分的急促，而他还在边呼吸边说着：“神者，九阶也。九阶者，疯癫也。古后人称之终焉也。神者，不可想象，不可抵抗，不可描述，不可战胜。”王羲的语气略显惊慌，语速稍快，再加上之前的呼吸声。苏墨断可100%确定王羲在自己的脑海之中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神者，九阶也。九阶者，疯癫也。古后人称之终焉也。神者，不可想象，不可抵抗，不可描述，不可战胜”。苏墨重复了一遍，王羲所说的。

“根据这句话，我可知道。王羲在自己脑海之中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信息，是他的九阶登阶条件吗？好像也只有这样才能给王羲造成这么大的惊吓了。”苏墨内心猜想到，然后他问下王羲。

“你在你的脑海中看到了什么？”不过，苏墨看着王羲的样子，认识到自己好像现在应该安慰一下他。

“别紧张，别紧张。这里一切安全，这里一切安全。”苏墨轻声安慰着王羲。

王羲渐渐的放平了呼吸。沉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你在你的脑海中看到了什么？”苏墨继续向王羲问。

“人者杀神。”王羲的声音很小，好像是他故意小声的。他怕，他怕，他现在非常的害怕。自己的声音再大那么一些，那些神可能就会听到他的声音，然后从空中，地下，左边右边前面后面，四面八方突然出现，然后杀死这个武逆神，武逆九阶的人。

“九阶登阶条件：人者杀神..”王羲的声音比之前更小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杀死终焉？”苏墨也用很小的声音说道。

王羲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杀死终焉....这是个不可能的事情？”苏墨心想，毕竟在苏墨无数次的轮回中自己没有杀死一个终焉，一个九阶，一个神....

苏墨在很多轮回中都见过终焉，甚至与他们是对立的局势。但自己面对终焉时会从心底产生一种无法战胜的感觉。即使自己不愿意承认，但这种感觉确实是真的。就像是蚂蚁对战人，不，蚂蚁就有可能咬伤人。准确的说，应该是蚂蚁面对着火，一个熊熊大火。

苏墨用过手，用过武器都没伤到终焉。

“但是....”苏墨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到了一个片段，那时候的他双手拿着自己老师的佩剑，万变划过了终焉的皮肤，流出了一些血液，不过那个伤口处的皮肤扭曲了一下，但随后又愈合了。

“这算是伤到了终焉吗？应该是算的，那么自己老师的武器是什么神器？怎么可能？伤到终焉呢？”苏墨心里想着。他仔细回想与自己老师相处的画面，发现自己的老师并没有告诉过他，老师他自己的道法多少阶。

“我的老师是九阶吗？不像，不像。”毕竟在苏墨的轮回回忆中，自己的老师对抗终焉依旧是蚍蜉撼树，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