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些投资大多能赚回来,就算赚不回来,大不了打折甩卖,亏也亏不到哪儿去。
话说在这个世界上,那些腰缠万贯的大佬们,要是愿意拿出一百亿来买一瓶吃完就消失无踪的神奇小药丸,或者是为了炫耀而买下那些奢华到极点的跑车、游艇、私人飞机,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比大熊猫还稀少。
你瞅瞅咱华夏这片地儿,能豪爽到这种程度的,扳着手指头数也数不过来,就那么几个大佬,而且啊,这里面绝对没有郑家的份儿。
“谁说我们要拿出一百亿来啦?”
郑安琪突然停下脚步,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是在逗弄一只迷路的小猫,直勾勾地看着石先生。
石先生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惊讶得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难道你想……”
只见郑安琪得意地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嘿,我跟那个姓陈的小子签合同了吗?盖章了吗?有律师在旁边看着公正吗?”
“啥都没有,就几句口头上的话而已。没录音、没摄像、没证据,连个屁的法律效力都没有。
姓陈的要是想告我,我郑家大不了花个小钱,一亿而已,请个豪华律师团,陪他慢慢打官司,打个十几二十年,看谁耗得过谁!”
说到这,她还不忘冷哼一声,那模样就像是刚偷到鱼的猫:
“就算他知道我骗了他又怎样?哼,那小子也就会点法术、武功啥的,可他愣是不明白这是现代社会,得讲法律、讲规则。
他再牛,能牛得过政府、牛得过国家吗?”
“也就在这中州地界,我忍着他、让着他。等咱到了港岛,我一个电话就能打到警务处长和特首那里去。
到时候,警察和驻军一来,看他敢不敢再这么嚣张。”
说完,她猛地一甩头,就像打了胜仗的公鸡,得意洋洋地快步离去,
留下一脸懵圈的石先生站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郑小姐啊,你这想法,未免也太天真了点吧。”
“修法真人的钱,是那么好赖账的吗?”
入道之上,那就是修法的境界了。
在道家,他们被尊称为真人;在佛门,那就是上师。
古代的真人,那可是能捕风为刀、呵气成雷、入水不溺、入火不伤的主儿,呼风唤雨、召唤雷霆、撒豆成兵啥的,那都是小菜一碟。真人啊,岂是好惹的?
石先生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次回去,我得跟郑老爷子还有二爷好好说道说道,哪怕给不了一百亿,先给个十亿二十亿的,
然后咱再跟陈真人慢慢商量嘛。毕竟,他那价格,也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点。”
“要是再让郑小姐这么瞎折腾下去,嘿,咱们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喽!”
“哎呀妈呀,郑家这是要摊上大事儿的节奏啊!”吴大师在郑小姐优雅转身,渐行渐远之后,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小剧场,一蹦三尺高,
对着陈小凡急吼吼地喊道,“陈大师,您老人家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咋能让那宝贝丹药轻易飞了呢?
万一郑家一抠门,连个钢镚儿都不往外掏,咱这辛苦费不就打水漂了?”
陈小凡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高深莫测,几分淡然自若:
“吴兄啊,你这是小看了郑家的信誉,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担心呢?
郑家既然跟我陈小凡打了包票,这一百亿金币,他们是得要乖乖奉上滴。”
“要是他们囊中羞涩,付不起咋办?付得起又咋样?”
陈小凡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金光,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
“付不起?嘿,那就拿他们全家的性命来抵债吧。”
吴大师一听这话,脊背一凉,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邢忠那张惊恐万分的脸。
想当年,邢忠也是因为囊中羞涩,差不多没能及时孝敬上陈小凡那区区四千五百万,结果……啧啧,那场面,想想都让人肝颤。
连带着自己和古老板,都差点儿成了陪葬品。
在陈小凡的字典里,生命似乎就跟田埂上的小蚂蚱似的,一脚下去,连声响都听不见。
吴大师一想到这儿,浑身打了个激灵,嘴巴就像被缝上了似的,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而此时,陈小凡已经悠哉游哉地跌坐在一块巨石之上,双眼微闭,仿佛老僧入定,心中却是一片波澜壮阔:
“这世间的人啊,总以为那些法律条文、规章制度就是铁律,一旦找到个漏洞,就跟中了彩票似的,美得冒泡。
殊不知,规则这玩意儿,生来就是给人打破的。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权势、金钱、法律,统统都是沙滩上的沙堡,潮水一来,立马就得玩儿完。”
“咱们修仙界,讲究的就是个‘力大为王’,拳头硬才是硬道理!这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宇宙真理!
想从北玄仙尊我这儿抠钱?哼,除非他能上天入地,否则,就等着在人间蒸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