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剑飞行的过程中，林以棠一直在观察自己这个师姐。

因为她想起来了，这位叫凌念烟的女修，在原文里也出现过，可谓是原文中最重要的工具人之一。

她曾在几年后，研究出了一个震惊修仙界、撼动了所有人观念的法术研究。

法术领域！

她本人，也是第一个使用领域的人，被誉为法术界的研究天才。

而女主叶秋漓也从中获得了好处，在领域方面修炼极深，最终甚至用自己的冰霜领域打败了领域开创人凌念烟，成就一代传奇。

不过那些是金丹期时候的事了。

虽说时间还尚早，但这也表明，凌念烟的法术研究是肯定会有成效的，只要她坚持研究下去，就真的会成功！

这下她看向凌念烟的眼里全是敬佩，没想到自己的师姐竟然是个金大腿啊，来千道峰这一趟果然正确！

不过，现在师姐还是筑基期，那肯定还没有开始研究领域，那她在研究什么呢？

林以棠好奇地问道：“师姐，师尊说你进行法术研究，一般都研究什么啊？”

凌念烟闻言，眼睛顿时一亮。她激动地抓住林以棠的手，道：“师妹，莫非你对我的法术研究感兴趣？太好了！听我给你说！”

“我现在在研究的是一种全新的法术体系，叫做‘法术变形’。师妹，你有没有好奇过，你使用的火球术，为什么是火球，而不是火盾，火剑？”

“你使用的水箭术，又为什么是箭，而不是水球之类的？”

林以棠听得一脸懵，但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想过。

火球就是火球啊，水箭是水箭，修仙者讲究的是攻击力，这些外表有啥好疑惑的？

只听凌念烟继续道：“果然，大家都没有关注过这个问题。如果说外表不重要，那我再举个例子，同样是火属性灵气，为什么你使用的火凤术就是高级法术，火球术就只是低级？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林以棠沉思了一下道：“火球和火凤，虽然看起来都是火灵气，但内部运转方式不一样。火球只是一团火灵气聚集在一起，攻击力低，没什么加持，而火凤术按照修者一定的灵气运转方式和构造，能够达到最佳攻击效果。所以两者看似一致，从本质上就不同。”

凌念烟眼睛一亮：“看来师妹理解也很深刻，不是泛泛之辈。你说的没错，火凤术和火球术区别在于灵气运转方式和构造，但是无论怎么运转和构造灵气，总会有一个步骤是决定灵气的形状。我研究的就是这个，毕竟运转和构造太复杂了，不达到师尊那个层面没法研究。”

林以棠听得愈加迷糊，忍不住道：“所以师姐，你研究的就是如何改变灵气形状，这个有什么用吗？打斗的时候又不用看外表。”

她不由得内心摇摇头，觉得凌念烟这个想法太过荒唐。打斗，当然看的是你灵气的攻击力啊，改变一个外观有什么意义？

难怪原文里凌师姐筑基期没研究出什么呢，合着是研究这个去了。

然而凌念烟摇了摇手指，意味深长道：“这就不对了，谁说灵气的外观没用的，在法术释放过程，只要你不显露气息，一般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法术的形状。而在这第一眼展现给敌人的外观，就是我们法修布置给敌人的第一道陷阱。”

“试想一下，你已经学会了法术变形，你在和外面的人生死打斗的时候，放出一个火球，敌人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火球术，结果其实是火凤术，吓不吓人？”

“你在灵气不足的时候，想假装全盛吓唬人，于是放出一个火凤，别人以为是强招，正准备躲闪，结果其实是小小火球，是不是很有坑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