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姑娘敬御史中丞一杯,明日就是大宦官费瑾海发配之日。”
“应该敬咱家哥哥!哥哥!你在润州等着俺接你回朝!”
青儿举杯,然后他们并被知道的是此时的成衡毅和皇上正在紫灵宫下棋。因为上泉宫已经停止供应干冰,没了仙气。成列为此还恼丧了好久。成衡毅下一局输一局,成列足够自信:“今日毅儿棋技退步不少还是有心事在身?”是不是你小子上了太子的床?那尹真是你的女儿吧?
是我的还是太子的有什么区别,反正没把儿,也不能继承大统。再说了还不是你成立的皇杖孙女。
成衡毅仰视着成列的鼻孔,鼻毛挺密呵?“儿臣棋技远在父亲之下,自愧弗如。”
成列刚刚也是随口一说,所谓虎父无犬子,不要贬低自己:“诶,毅儿拿出精气神来,父皇见你近日无精打采,所为何事,不妨说予父皇听。”
“儿臣只是感叹父皇此后日常起居无了费公公精心照料,儿臣愿常侍于父皇跟前。”还不是怕你晚上寂寞。
费公公?这个敏感的词汇。“明日是否就是发配之期?”
“正是。儿臣斗胆,费公公在儿臣孩提时待儿臣如皇额娘般亲,儿臣恳请父皇诏费公公入殿以行告别!”
怎么他出发去泽州,我还得给他践行是吧,算了,让他再来侍寝一晚。朕甚是想念他的床上功夫。
费公公就这样在临行前的最后一晚成功见到了成列,两人一见面,费公公就开始使出必杀技,眼泪如开了水龙头一样哗哗直下,“陛下!” 奴家(小受)有罪啊。肯请陛下开恩呢。再让
成列赶忙擦泪。
“让奴才最后再为陛下沏一杯茶水。”
成列不忍,最后二字直戳泪点。成列都忍不住泪光闪闪。
一哭二闹三上吊,心一软,毕竟在他心中,费公公从小陪伴自己,抚养自己,亦师亦友,如兄如父,就这样又被留在了泰都。后来累官至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郑国公。
那晚,成列特地弄来了小玩具,坐在龙椅上,费公公趴下,给皇上脱鞋子,解扣子。
张贵平刚刚从青儿姑娘的床上爬起就听见下人站在屋外传话:“张大人,不好了,费瑾海公公没走成。陛下又把他留了下来。”因为他昨日跪舔皇上,今日又和出品方勾搭,带资进组要求改戏!
“什么!” 张贵平滚落下床。
就这样成列对外公开的荒唐理由是——
武阳殿。
大臣参拜。张贵平有点贫血,昨日流了太多的精液。
张贵平没有张贵安的勇气,只是狠狠地盯着成列身边的费公公。
成列拉起费费的小手,汪汪,汪汪学着叫了两声。
底下只有宰相正在傻笑。数一下人头,点一下名字。嗯,应到五十八人,实到五十六人,一人慌称病假,一人出差润州。
“朕昨日梦见,朕受仙人指点成功飞升成仙,待朕定睛一看,你说巧不巧,那人竟和费瑾海公公长得一模一样,如此可见费公公乃助朕飞升成仙之人!众爱卿不必多思。”
巧你妹。张贵平暗自较劲,但不同于哥哥的直爽,他还是选择隐忍不发。
杨将军刚刚还睡意浓浓,但立马出来表态:“恭喜陛下。”
费公公一脸傲娇,很想做到成列的怀里,但忍住了。睥睨底下不服气的张贵平。
堂上一呼,阶下百诺,很多过去上疏弹劾过费公公的大臣们纷纷恭喜。
张贵平也无奈说出恭喜二字,本想着下朝找江塞羡吐槽两句。但愣是没有在人群中看到江的身影。
原来江塞羡称病未上朝,就是不想看到费费的狗嘴。
费公公虽然为虎作伥,但对自己的亲娘可叫一个孝顺。每隔几天就去看望一下亲娘,就是在入狱期间,也是托亲戚前去探望。
费公公坐在车架上提着成列给的慰问品来到离皇宫只有一刻钟路程的,一个叫地平门胡同的地方。东临地铁口,有学区房,十万每平方米,着名的四合院集中地,胡同整齐宽敞,很多外国人出入,胡同内设有酒吧,整个胡同一片繁荣热闹的景象,门口进停车较为方便。
推开房门。
一个老太太跪在佛像前。
“儿啊!”
“娘!”
两人坐在大厅内喝茶。
“娘身体可好。”前阵子我进去了,后来拖村里的五叔公来看望的你。
“娘这阵子眼皮跳得厉害。有时候手抖得捻不动佛珠,还有娘想你爹了。经常能梦到。”费瑾海的母亲朝供奉的费瑾海之父牌位看去。
“娘——儿子这就去叫太医。”别担心,我刚给你续上了医保。
老太太转着手里的珠子。
一座金碧辉煌的寺庙,顶上铺满了琉璃金碧辉煌,屋脊上雕刻了好多仙人,栩栩如生。僧人手里转着珠子,嘴里念着亡灵超度的咒文坐在两侧。老太太躺在棺材呢,面目慈祥。
费公公和一些亲属披麻戴孝跪在地上哭泣。
费公公抚在棺材板上。“娘啊,娘啊。”起来,看一眼我给你建造的寺庙。你老人家广结善缘,广开寺庙的心愿我会替你达成的。
哭累了,一看身后的亲属如此之少,立刻生气,吩咐亲属:“为何来得亲戚如此这般少缺,赶紧请三村五里的乡亲父老全数过来,所有佃户、乞丐,一律发给孝服,招待食宿。”
亲戚自然不敢不从,立刻回到乡里, 站在村口的喇叭喊话:“乡亲们,费瑾海公公的母亲殁了,请大家去哭丧,哭得越大声,还有赏银。”
有这种好事,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