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冉想起自己和成衡毅的相遇。利用成衡毅为的是借种?你能给我什么?
“哈哈,皇嫂今日尚为太子妃,然这事实难料,保不定他日叫人捡了去。”
“毋聒噪乱视听!”旁边的乳娘过来带走了真儿。
逼良为娼,就这么简单,这大哥二哥都睡过,太子妃为何不可怜可怜我。
成世曜掏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颜值,“皇嫂觉得本王较之太子如何?”
“汝何不以溺自照,区区一个景定王怎敢与太子相较?哼。”
成世曜没有生气,他知道他想要的终究会得到,得到赵裴骥的帮助,“乏了,走,找尚书令喝酒去!”
哈哈,何不同风扶摇直上九万里?卉冉气愤,回来就大哭。
东华宫,伯赞问卉冉,成衡毅好心抽出清风牌纸巾。是不是垂涎你的美色。
“景定王侮辱太子!”差点把我收了去。
还有吗,这等小事,你不是经历过,很有经验吗。
“他还要收拢尚书大人。”
伯赞生气了,你当我玩吗?你把卉冉当公共bus也就算了,但你要是觉得成衡毅都无法挖的墙脚,你小子竟然想收编,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哇擦,这还能忍?成衡毅直接上绝活:“殿下,士可杀不可辱。三弟明摆着要跟太子您过不去呐。”
伯赞也是被卉冉这一闹起了诛心,但只是止步想象,结果发生了一件让三人更为不快的事情。
上午成列在紫灵宫当众宣布——
“三皇子成世曜移居泰德宫。此宫近藏书阁,以便曜儿编纂新志!”
大臣又炸开了锅,这是什么意思。宋常巡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陛下,泰德宫乃皇上修缮紫灵宫时所居。且位于紫灵宫以东,再往东才是太子的东华宫,如是让三皇子搬入,恐朝臣非议。”
“皇上此举断断不可,恐诸皇子生出不臣之心。”尚书令说。
“皇上三思呐。”伯赞战队的人都纷纷出来表态。
“圣人制礼,尊嫡卑庶,世子用物必定不会与王者共之。陛下虽爱景定王,然爱不得逾嫡子,是以杜塞嫌疑,除避祸乱也。若当亲者疏,当尊者卑,则佞巧之奸,乘机而动矣。昔汉窦太后宠梁孝王,卒以忧死;宣帝宠淮阳宪王,亦几至于败。今景定王编修地志,荣宠加身,宜示以礼则,训以谦俭,抑其骄奢,不处嫌疑之地。今移居此殿,乃在东宫之西,恐太子之心不敢安息也。”江总结。
陈誉先杨将军在一旁偷着乐。
“好了, 好了,此事再议,诸位放心,勿生事端。”
但成列允许成世曜住帐篷熬夜修书,第二天早朝若起不来可以睡懒觉。但时间久了,成世曜感觉不方便,为了修书把自己卖给皇家图书馆不值得,于是请求成列能在藏书阁附近修建一座宫殿。
成列关切,“曜儿,新地志撰修进展如何?”
“回父皇,一切顺利,只不过儿臣有一事相求,恳请父皇为儿臣就近藏书阁再造一处宫所以便撰修,《舆地志》三年后可成书。”
“允了。”
于是成世曜一边督造新宫殿,一边撰修新书,在宫所落地建成上牌匾时,成世曜满意地看着工匠把一块名为“赞德宫”的牌匾挂了上去!
伯赞听卉冉说时还以为人家看错,但一到藏书阁附近才发现三弟正命人加固房梁的长度,明显和自己东华宫同尺寸,勃然大怒,但还是打算背地里惩治一下三弟。
成世曜看见伯赞过来打招呼:“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恭喜三弟,地志书成,如今又有父皇特许加盖的新宫所一处,本太子想邀三弟到宫中小酌一杯?”不知三弟有没有档期?
于是下午以研讨新书《扩地志》的名义,在海棠林新开的一家酒馆名叫新世纪的,定了一桌,成世曜看着太监送来的邀请函。
“喜贺本王编书?”不会是叫我补《地理志》书成时未随的礼吧?
“景定王去是不去。太子还等着呢。”
“去!”成世曜昨天刚非礼完太子妃,还请未来的岳丈喝了酒,今天怎么都得亲自给当事人戴上绿缨。
成衡毅带着道具来到酒楼中,命令杨煜铭在成世曜的坐榻坐毡中放好密密麻麻的针刺。
太监们在摆餐具以及水果摆盘。
成世曜在仪瀛宫内突然感觉肚子痛,不会昨天和尚书吃的串串不卫生吧。
于是立刻喊人伺候如厕,伯赞这边还在和成衡毅等在茶室,这小子说晚点来。
伯赞吩咐下人,“待三弟来后传膳!”
成世曜解下裤腰带,坐在马桶上,一脸轻松。
鸾泰宫皇后贴身宫女琦瑄端来百合燕窝羹,伺候皇后吃下。“这百合燕窝三皇子特命斋心殿放了几味安神的中药,娘娘趁热吃下。”
“曜儿费心了。”皇后摇摇头,太子有他一半多好。“太子近日忙甚?”
海棠林的酒馆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
伯赞和成衡毅闻声从茶室出来,皇后已经倒在血泊中。坐的恰好是成衡毅命令杨煜铭放刺针的那张座毡!
“母后来了怎么不通报一声。”
“你你你!”皇后捂着屁股,五官痛苦地拧在一起,说完后晕了过去。
伯赞赶忙扶起,汗水和泪水直逼而下,“传太医——”伯赞已经慌了神。
鸾泰宫宫,成列也来了。
奄奄一息的吕蔻趴在床上看着成列,太医说半身不遂,还要做轮椅,你会嫌弃我嘛。
不会滴,亲爱滴,就算你命不久矣,我也会不离不弃,成列看见宫女琦瑄在给吕蔻换药,脸盆里血水,悲愤交加。
“来人,拿下太子!”
“皇上, 不可,太子一时玩心而已,并无恶意伤人。” “皇后休要为那个逆子求情!”
伯赞这边已经慌了神,不如先装疯卖傻,等事情过去,大家忘记你再恢复正常。
就跟你小时候逃学不写作业考试鸭蛋为了避免惩罚逃脱家长的责骂装病一样。
于是精彩的苦肉计即将上演。
伯赞寻死觅活,成列派人赶来,发现伯赞竟然有自残的行为。
披头散发的成伯赞疯疯瘨瘨地坐在荡秋千上,然后指着成列腰间的佩刀,上前抽出,再插回,“好玩好玩。”说着拍着手,傻笑。
成列痛心,“太子怎么回事。”
成衡毅小心翼翼地回答,“二弟见皇后娘娘出了意外便成了这样。”
“意外?”你给我用词准确,是意外我跟你信!
这时伯赞拔出成列腰间的佩刀后弄断缰绳,堕在地上,丝毫不觉痛楚,还哈哈大笑。
太医在一旁解释,“陛下,此乃瘨症,皆因怵惕思虑,伤神耗血,是以受如持虚,痰流胞络,故时发时止。狂症在脏,痰伏心络,失志伤心,血脉不舒也,故发而不止。”
说点我能听的懂的,该怎么办?
“太子所犯心病还须心药治!”解铃还须系铃人,成列看着疯疯瘨瘨,又要掏自己裤裆的太子痛惜地摇摇头,说不定这小子在东华宫卖肉鬻菜时就已经失了心疯。
“皇兄,皇兄——”三皇子为了测试成伯赞是否真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