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人都傻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这两个明白人,恶狠狠的看了赵信一眼就赶紧把头低下,恐怕别人看到端倪。
赵信既然已经开口了,就还要继续输出,看了一眼已经哑口无言的傻柱“你以为你的那些相亲对象,都是许大茂搅黄的吗?”
“不然呢,不是这孙子还有谁?”
“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傻柱果然名不虚传!”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你们看到了,听到了,他侮辱我的人格啊!”
“呵呵,这都听不出来?那我就说的在明白一点,许大茂同志是干嘛的?是轧钢厂唯一一个放映员,他一个月下来,能在城里待几天?
有半个月都算多了吧,碰上节日,还有厂里有任务的时候,压根就不着家,怎么一直破坏你相亲?”
“哼,那你说是谁动的手脚,明明聊的好好地,转天就不理我了。”
赵信冷笑一声“我虽然不识字,但我爹教过我一个道理,不要管大家是怎么说的,只要看看谁获得的利益最大。
你要是还有那么一点脑子,就仔细想一想,谁从你身上获得了最大的利益,谁就最不希望你结婚。”
院里的人,全都看着秦淮茹,这娘们也坐不住了,梨花带雨的开口“你叫赵信是吧,我知道你,是厂里新来的厨子,你才来几天啊,凭什么血口喷人!”
“你说啥呢!”赵信夸张的看着秦淮茹“我点你名还是道你姓了,这么急着跳出来,我看你是心里有鬼。”
“我才没有,柱子你相信我,秦姐不是那种人,等下次放假,我就回乡下,把我表妹带过来介绍给你!”
傻柱这舔狗刚要开口,就被赵信打断了“傻柱,咱俩不熟,我给你一个建议,你要真想结婚,别跟院里的任何人说,自己找去,啥时候结婚了,啥时候领回来。
到时候要是有人破坏你的婚姻,那你就找街道办和妇联,有人给你做主。”
听到这话,傻柱乐了“行,兄弟,我成你这个情,等我结婚了,我请你喝喜酒。”
赵信心里暗笑,等你结婚了,那才是好戏刚开场呢!
“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我这人就这样,谁要是坑我,我弄他八辈祖宗,没仇没怨的,能帮一把,肯定帮一把!”
能打还有脑子,其他住户都记在心里了,只要不得罪赵信,一切都好说。
“行了,说正事!”陈主任看了一场好戏,继续开口。
“易忠海,小赵说的对,少拿什么八级钳工压我,不好使,我现在就问一句,搬东西的事情,是你领的头,还是你们各搬各的?”
一边问话,一边翻看马干事给她的册子,不出所料,好东西都被贾家拿走了,易忠海就拿了一些碗筷,还有一个组合的炕柜。
至于闫家,拿的都是一些边角料,炕席这种没人要的东西,就是被闫家拿走的。
陈主任话里的意思,易忠海听懂了“陈主任,是我的错,但我真没想别的,就是想要睹物思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