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
那短发男人此时此刻正端坐在石凳上...与先前那人...如出一辙。
君千挑了挑眉...抬起手...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那股异常...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背负了某些东西...
呃...并非不知...他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为什么要背负...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明白...
它们...很强。
那东西...是背负的责任...却又好似...执行的权力...
“桀桀...”
他有些麻木了...疲倦了...
现在...他的观点,再一次变了...他很早便知道...自己的立场,观点,想法...大抵是会来回改变扭曲的...
不过...这次...只是清晰了些...吧?真的变了么?他不清楚。
但他清楚的知道...什么是君千,什么是自我。但...依「他」的意思...君千....
不再是代号...而是...「名讳」(预兆二度升华。)
注:他们的位格很高,是通过自我理解(自我不断融合其他精神与理念、直至概念、乃至存在,从而升华)
他伸手温柔地朝一旁那...伏在石桌上的银发狐耳少女...揉去。
「和君千一样」......被偷走的人生...既然如此...那我便一并收下,收为己有。(君千和自我的处境...与本体、自我先前的关系...如出一辙。不是么?)
不是...他(人格本体)和祂、他(自我)都在。唯独「君千」不见踪影。(本体有分支的本事,而分支只会被分裂,没有什么分支的说法。这属于完全就是他自己。)
呵呵...与其说是被偷走...倒不如说是我千某人癫痫发作,那是他的...不过...他不知去了哪...哦...
差点忘了...他..
不就是我么?
「曾几何时...苦难之际...我也幻想...有另外一个自己..代自己生活...」
「呵呵...很早很早...那时...我还只是芸芸众生的一份子...苟活于现实之中...脆弱不堪。」
...
“呃...呜...”
那狐人少女兀地晃了晃脑袋...抬起手正欲将君千的手拿开...
本来睡得好好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像在揉自己耳朵...
朦胧中...她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旋即便撒手继续睡去...
但仅仅片刻...她便似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坐起身子,朝那人看去。
“呃...?!”
“千?!”
“啧...什么千千千的...不是说了...要叫千哥~么。”
他挑了挑眉...淡淡一笑道。
但就是那一笑...却好似让她瞧着了什么...她面色一喜...
“我不管~千!”
“你回来了!是你吗...?”
她笃定...肯定是他回来了...也许,在她眼中,回来的是那个名为君千的男人...而不是那个名讳(或者说代号)为君千的人。
但...答案...真的很重要么?
“回来?”
“呵呵...其实...”
“我「从未离去」。”
话音落下...他便站起身来...来到飞霄身旁...
后者正诧异着呢...他却是俯下身来...
吻了上去。
他觉得...麻木...迷茫...未知...
但...这不属于他们的世界里...求得个爱...哪怕是虚幻?又如何?
现实与梦...真的有区别么?或者说...就非要...将他们区分开来么?
他不知道...但他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