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油箱机组。”

“哦，那个在这呢。”舒国剑掀起油布从里面拿出一个拆了一半的油箱出来，拆掉的那一半是锈掉的，所以把另一半给拆了。

“对，就是这个，能帮我把它全拆下来吗？”

“可以的。”

俩人就这样捣鼓了一下午，舒国剑见时间不早了便提醒着：“季老，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去吃晚饭了，不然在晚就没饭了。”

“啊，都这么晚了，那行，明日再来，不对，明天就放假了，算了，年后再来，你先回去，我在这待会儿。”

“季老，我明天还在这，可以过来帮忙。”

“真的，那会不会耽误你休息。”

“不会的，季老我明天早上八点过来。”

“不用这么早，九点吧。”

“好的。”

舒国剑离开后季学礼一个人在车间捣鼓着，这时去车间检查安全隐患的机械厂长看见了这一幕点了点头没上来打扰默默离开了。

想到季学礼的身份，不能离开机械厂，但机械厂食堂的师傅后天也要放假，吃饭是个问题，连忙回办公室和副厂长商量怎么解决了。

舒国剑回到宿舍见舍友收拾好的行李已经不见了，说明他们都离开了，眼睛一亮快速拿出储物格里的小煤炉子，蒸个大米饭，再拿一碗红烧肉出来给自己添添油水。

低头见身上埋汰的不行，拿上衣服去了澡堂子。

舒国剑回来刚好饭也熟了，拿出铝饭盒盛了一半米饭一半红烧肉再加两勺汤汁一拌，真的要香掉舌头。

吃了两口身子一顿，把饭盒盖上收好，又拿出一个新的铝饭盒，从储物格中盛出一盒菜头红烧肉出来，就去了住另一栋的季学礼的住处。

叩叩叩……

“谁呀？”

“季老，是我，舒工。”

“是国剑呀，找我有什么事吗，快进屋说话。”

舒国剑看了一眼，是一个狭小偪仄的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只在西墙角上留了一个a4纸大小的通风口，现在是冬天，还用报纸糊住了一半，里面只有一张一米二的床过来是一张书桌，过道都只能过一个人。

“季老，这是一些肉，给您补补身子。”

“不不，你自己留着吃，我自己吃过饭了。”

“没事，你收着下顿吃，反正不会坏。”舒国剑把饭盒塞在季学礼手上，招呼一声快步离开了。

季学礼拿着饭盒追出几步，没追上就止步了，笑着摇摇头拿着铝饭盒回房间了。

厂长和副厂长在办公室商量了一下，打算给季老拿个煤炉子加一口小锅，再拿些粗粮和鸡蛋，让他自己做着吃，至于青菜可以跟厂里家属换。

舒国剑回到房间拿出铝饭盒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