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说上官逸轩这小子,平日里那叫一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这会儿,那英俊的小脸儿皱得跟个苦瓜似的,满脸的焦急,哪儿还有半分往日的潇洒劲儿啊!
他穿着那身蓝色锦袍,风风火火地在府里府外一通乱窜,嘴里还像个念经的和尚似的,不停地嘟囔:“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哟!”
这老兄先是一溜烟跑到了城中最有名的回春堂。嘿,您瞧瞧这医馆,那叫一个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跟菜市场似“李郎中,快帮我瞧瞧我夫人的病!”上官逸轩一进门,扯着嗓子就喊。
李郎中正给一位病人号脉呢,听到这一嗓子,抬头瞅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上官公子,您先稍等片刻。”
我k,这可把上官逸轩急坏了,他在一旁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悠个不停,嘴里还骂骂咧咧:“这得等到啥时候啊!”
这上官逸轩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跺跺脚,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李郎中。
那模样,仿佛李郎中要是再慢一点,他能扑上去咬人家一口。
旁边的人瞅见他这着急忙慌的样子,都忍不住偷笑。可他哪顾得上这些,满心满眼都是自家夫人的病。
过了一会儿,他实在等不及了,又冲着李郎中喊:“我说李郎中,您能不能快点啊,我这心都要急出火来了!”
李郎中还是不慌不忙,慢慢悠悠地继续给病人诊断。
上官逸轩急得直抓头发,恨不得自己上去替李郎中看病。
好不容易等到李郎中给前面的病人看完了,他赶紧拉着李郎中就往府里走。
到了府上,李郎中给苏婉婷把了把脉,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
上官逸轩在一旁急得跟猴儿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扯着李郎中的袖子,扯着嗓子喊道:“李郎中,我夫人这病到底咋样?
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李郎中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上官公子,恕老夫无能为力,夫人这病甚是蹊跷,我从未见过。”
上官逸轩一听,那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心就跟掉进冰窖里似的,凉了大半截。
“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得在屋里直打转,手不停地挠着头,头发都快被他薅下来一大把。
这上官逸轩也不含糊,一跺脚,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另一家医馆。刚进医馆,他就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郎中的胳膊,喊道:“郎中,快给我夫人瞧瞧!”
这家医馆的郎中倒是个大嘴巴,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上官公子,您放心,只要按照我的方子抓药,夫人的病不出几日便能痊愈。”
上官逸轩一听,眼睛里都冒出光来了,忙不迭地说道:“那敢情好,郎中您赶紧开方子!”
拿着方子,上官逸轩亲自去抓药,那脚步快得跟风似的。回到府上,他撸起袖子就开始熬药,烟熏火燎的,把自己弄得满脸黑灰,跟个包公似的。
熬好药,他小心翼翼地端到苏婉婷床前,轻声细语地说:“夫人,来,把药喝了就好了。”
苏婉婷喝了药,上官逸轩眼巴巴地守在床边,盼着夫人能快点好起来。
可谁知道,这药喝下去就跟石沉大海一样,一点效果都没有。苏婉婷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这什么庸医,竟敢骗我!”上官逸轩气得暴跳如雷,一脚把药碗踹飞出去,那药碗在地上摔得稀巴烂。
他在府里又骂又跳,吓得下人们都躲得远远的。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上官逸轩咬了咬牙,又四处打听治病的法子。
嘿,还真让他打听到了,听说城外有一位隐居的神医,医术高明,能治百病。
上官逸轩二话不说,骑上快马就往城外赶。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不停地抽打着马屁股,嘴里念叨着:“婉婷,你一定要撑住,我这就去把神医给请来。”
那马被他打得“嘶嘶”叫,跑得飞快,差点没把他给颠下来。
到了城外的小山村,上官逸轩四处打听神医的住处。
“大爷,您知道神医住哪儿吗?”上官逸轩问道。
嘿,您瞧瞧这上官逸轩,那一脸的着急样儿,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这大爷抬眼瞅了瞅他,慢悠悠地抬起手,朝着远处那座山指了指,说道:“就在那座山上,不过山路难走,公子可要小心啊。”
上官逸轩连忙抱拳谢过大爷,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山上跑。我k,这山路那叫一个难走哟,坑坑洼洼的,石头子儿到处都是。
上官逸轩跑得那叫一个狼狈,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哎呀,我这倒霉催的。”他嘴里嘟囔着,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使劲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这破路,差点没把老子的骨头给摔散架。”
拍干净身上的灰,他又深吸一口气,接着往前走。这一路上,上官逸轩那叫一个艰辛,一会儿被树枝挂住了衣服,一会儿又差点掉进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