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k,上官逸轩这几天过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简直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你瞧瞧,刚谈妥的那批布料,满心欢喜地运回来,这一瞧,哎呀妈呀,居然有一半都被雨水给泡得不像样子,那颜色染得乱七八糟,就跟小孩儿乱涂乱画似的。
上官逸轩当时就火冒三丈,气得直跳脚,嘴里嚷嚷着:“这都叫啥破事儿啊!”
他带着一帮伙计站在库房里,眼睛瞪得像铜铃,望着那堆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布料,眉头皱得哟,感觉都能夹死一群苍蝇了。
“李二,你当时是咋盯着的?”上官逸轩扯着嗓子冲着一个伙计大声吼道,那架势,就像要吃人似的。
李二耷拉着脑袋,苦着一张脸,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嘴里嘟囔着:“少爷,这雨来得贼突然,就跟从天上直接倒下来似的,谁能想到哇。”
上官逸轩一听,一甩袖子,差点把旁边的伙计扇个跟头,“别给我瞎找借口!”
这边正吵吵着呢,外面突然又有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喊:正说着,外面又有人跑进来,“少爷,不好了,之前订的瓷器在运输途中碎了大半!”
上官逸轩瞪大了眼睛,“什么?”
我k,这一嗓子吼得,房顶都差点被震下来。只见他两条腿跟装了风火轮似的,“嗖”地一下就往外冲,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nnd,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风风火火赶到现场,那场面,好家伙!满地的碎瓷片,白花花的一片,刺得他眼睛直发疼。
上官逸轩只觉得脑袋里跟有一群蜜蜂在乱撞,嗡嗡个不停。“这可都是花了大价钱订的货啊!”
他一边跺着脚,一边双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那模样,活像个疯子。
这边的事儿还没解决完呢,店里的掌柜就跟被鬼追着似的,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少爷,最近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少,生意冷清得很呐。”
上官逸轩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掌柜一边擦着汗,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隔壁新开了一家店,价格比咱们低,把客人都抢走了。”
“啥?”上官逸轩一听,那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拳头捏得咯咯响,“去查清楚他们的底细!”
回到家里,上官逸轩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累得跟条死狗似的,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话更是不想说半句。
苏婉婷瞧着他这副惨样,赶忙倒了杯茶,小心翼翼地递过去,轻声细语地说:“逸轩,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上官逸轩长长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夫人,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
第二天,上官逸轩刚到店里,还没站稳脚跟呢,就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债主找上门来了。
上官公子,这钱你可欠了不少日子了,该还了吧!”为首的那个债主,长得肥头大耳,满脸横肉,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乱飞。
上官逸轩脸上立马堆起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点头哈腰地说:“几位大哥,再宽限几日,等我这批货出手,一定还。”
“哼,上官公子,你这话我们可听了不止一次了。”另一个债主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瞅着他。
“就是,别想再忽悠我们!”旁边的债主也跟着起哄。
上官逸轩心里那个苦啊,可脸上还得陪着笑,“几位大哥,我上官逸轩啥时候骗过你们啊,这次是真的,真的!”
“行,那就再给你几天时间,要是再不还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债主们撂下狠话,转身走了。
上官逸轩望着他们的背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暗暗叫苦: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上官逸轩陪着笑脸,债主们可不买账,“不行,今天就得有个说法!”
我K,这可把上官逸轩急得直跳脚,他瞪大眼睛,扯着嗓子喊道:“nnd,各位大哥,我上官逸轩啥时候骗过你们啊,真的是手头紧啊!”
可债主们哪管这些,一个个横眉竖眼的。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衙门的差役又来传话,说有人告上官家的店铺卖假货。
上官逸轩一听,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嘴里直嘟囔:“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这正烦着呢,又来这档子事儿!”
他跟着差役一路小跑着去了衙门,在那衙门里,又是被盘问,又是各种解释,折腾了好半天。
等好不容易证明是诬告,从衙门出来的时候,上官逸轩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就跟两根面条似的,走起路来都晃晃悠悠的。
这还没完,刚走没几步,一个伙计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少爷,不好了,店里的几个伙计闹着要走。”
上官逸轩一听,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暴跳如雷地吼道:“反了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