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k,这日子刚有点盼头,麻烦他喵的就又跟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了。上官逸轩和苏婉婷正在店里脚不沾地地忙活着呢,嘿,就瞅见对面那赵记布庄的赵掌柜,领着几个伙计,摇头晃脑、大摇大摆地朝这边溜达过来了。
这赵掌柜啊,长得那叫一个富态,脑袋跟个大冬瓜似的,肥头大耳,肉呼呼的脸蛋子快把眼睛都给挤没了。
就那一双小眼睛,还滴溜溜地乱转,跟个不安分的老鼠似的,透着一股贼精贼精的劲儿。
他身上穿着那一身绸缎衣裳,花花绿绿的,也不怕闪瞎别人的眼。nnd,腰间还挂着个跟磨盘似的大大的玉佩,一走起路来,那玉佩就跟荡秋千似的,晃悠个没完,生怕别人是瞎子,不知道他兜里有俩臭钱。
“上官逸轩,你这生意做得不错啊!”赵掌柜扯着那公鸭嗓,阴阳怪气地嚷嚷道。上官逸轩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货准没憋好屁,但脸上还是挤出一丝笑,嘴上客客气气地说道:“赵掌柜,您这可真是抬举我了,都是大伙给面子,愿意来捧个场。”
赵掌柜把脸一拉,瞪着眼珠子,“哼,少在这跟我打马虎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抢了我的生意。”
苏婉婷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柳眉一竖,双手叉腰,像个炸毛的小狮子,“赵掌柜,您说话可得凭良心,我们正经做生意,哪有什么手段!”
那声音清脆响亮,震得店里的灰尘都似乎抖了三抖。
赵掌柜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少在这装蒜,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说完,他那肥胖的身子一扭,跟个圆滚滚的肉球似的,一甩袖子,肥嘟嘟的手在空中乱挥,带着伙计大摇大摆地走了。
那走路的姿势,活像只骄傲的大鹅,屁股一扭一扭的,滑稽极了。
上官逸轩和苏婉婷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奈和担忧。上官逸轩皱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这赵掌柜看来是铁了心要找咱们麻烦,不会善罢甘休啊。”
苏婉婷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怕啥,咱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他不成!”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店里就来了几个闹事的。
“这什么破布啊,质量这么差!”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扯着嗓子喊道。
那声音大得,就跟打雷似的,旁边的客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看过来。
只见这汉子长得虎背熊腰,满脸横肉,那胳膊比人家小孩的腿还粗,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活脱脱一个凶神恶煞的门神。
上官逸轩赶忙走过去,脸上堆满了笑容,点头哈腰地说:“这位客官,您先别生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汉子瞪着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误会?我刚买回去的布,一洗就掉色,这不是坑人吗?”
说着,还把那布往地上狠狠一摔,吓得旁边的客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苏婉婷也走了过来,不卑不亢地说道:“客官,您先把布给我看看。”
汉子把布往苏婉婷手里一扔,那力气大得,差点把苏婉婷给带倒了,“看吧,这还能有假?”
苏婉婷仔细看了看,这布根本就不是自家店里的货。她皱了皱眉头,说道:“客官,您这布不是从我们店里买的。”
汉子一听,跳了起来,那动作快得,就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胡说,我就是在这买的!”
苏婉婷也急了,提高了音量,“客官,您可不能乱说,我们店里的布都是有标记的,您这根本就没有。”
汉子梗着脖子,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什么标记,我没看见,反正就是在你们这买的。”
上官逸轩在一旁好言相劝,“客官,您消消气,咱们好好说。”
汉子根本不听,挥舞着粗壮的胳膊,“好好说个屁,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这时候,店里的客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看着不像这店里的布啊。”
“说不定是故意来闹事的。”
汉子听到这些议论,更加气急败坏,“你们都闭嘴,我就是受害者。”
苏婉婷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客官,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周围的店家,我们店一向诚信经营。”
汉子还是不依不饶,“我不管,我在你们这买的布,就得你们负责。”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个老者,他捋了捋胡须,说道:“这位壮士,我看这其中可能真有误会,这店的名声一直不错,想必不会故意坑你。”
汉子看了看老者,犹豫了一下,还是大声说道:“那也不行,我花了钱,不能就这么算了。”
苏婉婷眼珠子一转,说道:“客官,要不这样,就算这布不是我们店里的,我们也给您一些补偿,您看成不?”
汉子想了想,哼了一声,“那好吧,算你们识相。”
上官逸轩赶紧拿来一些布料,递给汉子,“客官,您拿好,真是对不住了。”
汉子接过布料,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
店里的客人都松了一口气,上官逸轩和苏婉婷也相视苦笑。
这时,旁边又有几个人跟着起哄,“就是,你们这店卖假货,还不认账!”
我k,这可真是乱套了!那几个人歪着脖子,扯着嗓子,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似的,唾沫星子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