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生气是因为没能解决秦虎,更没能解决六阵的问题,反而让他们更加团结了,这才是陛下生气的原因。”
“而现在来看,我觉得北疆的情况不止如此,应该还有很多人在其中插手。”
“要我说你现在必须得弃车保帅了,明白吗?”
听到这话,徐褚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是不敢下定决心。
看他这副德行,魏豹劝说道。
“陛下刚才发脾气是真的冲着你吗?哪一句不都是在骂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我告诉你吧,现在你必须得把那人给推出来了,得让他去受罪,否则的话,倒霉的还是你自己,明白吗?”
“我该说的已经说明白了。”
魏豹抬手,让人扶着自己上了车回家去了。
看着他走远的样子,徐楮若有所思。
其实这件事情他也想过,但是感觉这么做实在是不地道,而且一旦女帝生气的话,万一下令诛族呢?
所以这件事情现在还不好说,只能找一个不起眼的小责任,让段文才来背。
到时候段文才被格官问罪,自己也能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如此一来,万事大吉。
只要段文才出了问题,到时候整个北疆的问题就都会怪在他的身上死,他一个总比死所有人都好吧。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想到此,他立刻就把这件事情又捅了上去,而且写了一张名叫泣血十大壮的东西。
陆凝眉对于此事算是真的发到了脾气。
“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又是段文才那个混蛋搞出来的,辛苦筹划了这么久,没想到败在此人身上。”
“传令下去,将此人下狱问罪格官罢职。”
责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推到了段文才的身上,他也没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段文才差点摔倒在地上,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朝中有人,又怎么可能会闹成这个样子?
“天呐,这老天爷怎么把祸事安排到了我段家来了?”
“难道是我平时不勤,还是我平时做的好事不多?”
“又或者说是某人在拿我开罪!”
他很是崩溃,坐在椅子上直愣愣的看着不远处。
段夫人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着急,生怕他出事,于是立刻派人去把房费通给请来了。
看见老熟人段文才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不过仍然十分的苦闷,不由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念叨了一顿。
房费通早年也做过官,当然知道官场的黑暗,也知道这官场上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有规律可循。
“那这么说来,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既然没退路,那就得给自己寻一条出路,总不能真的别人让你死你就死吧。”
“北疆现在风起云涌,况且秦侯爷比任何人都要有手段和力度。在跟东林王的对战之中,没吃过一次亏。要我说你不妨就考虑一下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房费通已经不用再明说。
一时之间,段文才已经有点想法了,因为他知道房费通所言非虚。
无论这一件事情能成与否,那都标志着这件事情的本身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