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手往往前伸,想抓时瑜的手。
时瑜躲过去了。
走到村长跟前,“借喇叭一用!”
时瑜对把喇叭递到二癞子身前,“喇叭能用吧!拿着!!!”
二癞子看了时瑜一眼,接过喇叭。
时瑜道:“你再说一遍,谁指使你半夜三更进我屋的,什么目的!”
二癞子把刚刚和时瑜说的话用喇叭和所有人说了一遍。
但言语之中的美化,是个人都能理解。
“他们许诺,只要我按他说的做,就给我好多钱 ,又给了药,我才敢进时公安的屋,我鬼迷心窍,请公安同志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
想爬起来给时瑜磕几个头,但是身上的伤不允许。
“妈,你替我给公安同志磕几个吧!我动不了!”
二癞子的妈听了儿子的话,“公安同志,对不起,你放过我儿子吧,我儿子还小,不懂事,经不住钟建国的诱惑,所以才贿进你的屋!”
话落,“砰砰砰”的磕。
像感受不到痛似得。
周边的人看得不忍心,“你看二癞子妈妈,她的脑袋都磕出血了,他们知道错了!”
“二癞子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这就是绝了后哇,以后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可怜啊!”
“姑娘家家的还是不要太狠心的好,不是没出事儿吗,总抓着不放!”
“是啊,是啊!”
话里话外都是时瑜心狠,二癞子一家可怜。
时瑜扫过说话的众人。
“你们不是女人,没有女儿,没有媳妇?我是公安,有武力,对药有特殊的抗性。其他人可没有我的手段和力气,她们遇上了二癞子,没有其他结果:要么死,要么嫁给二癞子,你们愿意吗?”
众人随着时瑜的说的,脑子里有了画面。
如果一晚过后,他们发现他的女儿光着身子和二癞子躺在一起。
不敢想,不敢想。
这些人,就算没有女儿,也有儿媳。
他们不说话了。
刚刚跳的最厉害的人没消声,“你不是没出事吗,不能放过二癞子吗?”
“你和二癞子什么关系,你为什要为他说出话。他和钟建国有关系,你是不是也和钟建国有关系!”
二癞子说出了钟建国的名字和钟建国给的药。
这个案件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案子了。
这里刚挖出一座大墓,挖出来的土去了哪儿,一直是一个迷。
现在有了新的线索,不查不合适。
大妈忙不迭摇头,像拨浪鼓似的。
“没,我连钟建国是谁都不知道。”
她又不是二癞子,没二癞子的无数次进出公安局的经验,
她怕,于是蹑手蹑脚缩回了人群。
“二癞子说出来的话需要核实,在情况没有核实清楚的时候,得先关着。没问题吧!”
时瑜说话的同时, 看向众人。
实为通知的询问。
现场安安静静,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