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将山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村长听就是了,不要害怕。”
许宝宝乖巧的点点头。
她知道县令大人就是周成功的爹,周成功是她和珍珍的小老师。
平时也是很好的玩伴,所以她一点也不怕。
许宝宝走到中间,声音软糯的将许大柱如何抢她东西的事说了一遍。
村长点点头,转头对着许无赖说:“大柱呢,叫出来我问问。”
许无赖朝着屋里叫许大柱出来。
许大柱躲在屋里听见了他爹和文氏她们的对话。
心里并不是很怕,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许无赖见状,顿时惊叫起来:“你怎么成这样了!谁打的,是不是许家小子打的你!”
“好哇,将我儿子打成这样。还敢找上门来,反了天了你们。”
许大柱不敢吭声,他所说不是,拆了他爹的台,事后肯定会被他爹暴打一顿。
文氏拦住又想打人的许建,冷声说道:
“我儿子今天一直在山上砍树运树,家里那么多工人都能作证,山上一些村民咋见到的,你胡乱攀扯是不起作用的。”
“还是赶紧将你家小子和我外孙女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其他的吧。”
村长点点头,朝着许大柱问道:“许宝宝说你抢了她的山葡萄,还拿走了她的背篓,可是真的?”
许大柱下意识就想否认,可这么多人看着他,他心里害怕,又不敢说谎。
他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我……我前几天就发现那丛山葡萄了,只是还没熟。”
“今天去,我见她……她把山葡萄都摘完了,就让她分我一点,她不肯,我才……才去拿了一点……”
“我没拿她背篓,我只拿了一点山葡萄。”
说到后面,许大柱越说越顺畅,背篓谁家都有,只要他不承认,就没有证据证明他抢了许宝宝。
村长皱着眉头,刚要训斥。
许无赖抢先说道:“我儿先发现就是我儿的,这样说还是这小丫头片子抢了我儿子的东西。”
“我不管,村长,许建劈坏了我家的门,又污蔑我儿子,今天必须赔我们家2两银子。否则我就要告官。”
村长简直想一脚踢死这个狗东西,报官报官,他不知道县令大人就在眼前吗!
村长正要发作。
许建站出来:“既然你说没拿我侄女的背篓,敢不敢让我们搜一下?”
许无赖梗着脖子:“凭什么让你搜,万一你故意将背篓放我家冤枉我,那我有理都说不清了。”
“还有,谁家没有背篓?你指着我家的背篓非说是你家的,又怎么办?”
许建这会儿却并不生气了,他给许宝宝编的背篓是按照许宝宝的身量定制的不说,背篓的背带里还缝了驱蚊虫的草药。
这还是小妹提的建议,小姑娘经常进山,山里蚊虫多,香囊之类的他们都不会做。
便将草药缝进背篓的背带里,背在身上可以防蚊虫。
许建面向看热闹的邻居们说道:“大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背篓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而且村长就在这里,村长和我一起进去搜,再请一位邻居一起,如何?”
文氏接着说道:“对,若是我们家冤枉了你,我立马赔你2两银子,绝无二话!”
村长点头:“可行,许无赖,你还有什么话说?若是没有就赶紧让开吧。”
村长只想立马把这件事解决,县令大人还在边上看着。
他可是知道的,县令大人的儿子和许清关系好得不得了,今天搞这一出,万一得罪了县令大人,许无赖真是害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