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背着县令夫人,走到马车边:“许娘子,劳烦你再搭把手,帮我把夫人放到马车里。”
许清乐意至极,随意的提着县令夫人腋下,把她往马车里一丢。
又发出“咚”的一声。
好在马车里铺了软垫,声音不是很大。
秋秋喘着粗气道:“平时夫人看着弱柳扶风一般的纤瘦人儿,没想到失去知觉的时候这么重,可累死我了。”
许清但笑不语,秋秋坐上马车之后,让许清也上来,二人一起前往衙门。
赵大只先走一步,不过牛车开的没有马车快,几人在衙门口相遇。
秋秋跑进去叫人抬着软轿来把县令夫人抬了进去,顺便通知了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一听自家夫人去吃喜酒,竟然被人下药,担心的立马让人去把镇上最好的大夫请来。。
又听下药的人许清已经抓住了,顿时横眉冷竖,让师爷升堂。
问到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一群土匪家属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只不停喊冤枉。
师爷在一旁摩擦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大人,我看这些人好像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许清站在一旁道:“民妇村里倒是有人认识他们,大人可以叫来询问。”
土匪家属这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肯定是大丫背叛了她们!
其中一人目眦欲裂,怒骂道:“狗官,你斩尽杀绝,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的。”
县令大人有些不解的问道:“斩尽杀绝?何来此意呢?你们谋害我的夫人,还好意思骂我?”
堂下跪着的众人不肯再开口,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
师爷这时想了起来,埋在县令大人耳边说道: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之前为那群土匪求情里的人嘛。
大人,他们谋害夫人,也许是因为咱们判了那群土匪死刑,怀恨在心呢……”
县令大人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他本是顾及这些人都是些老弱妇孺,只判了土匪斩立决。
若是他心狠一点,这些家属也逃脱不了,也得判个流放。
他还开仓放粮,为这些人找到红薯,让他们回乡种植。
他无愧于自己的良心。
他对得起他们。
可他们又是怎么回报他的呢,他们竟然还想谋害他的夫人!
县令大人越想心里那口气越是咽不下去。
既然想死,就成全他们。
县令大人用力拍下惊堂木:“原来是土匪余孽,怪不得如此是非不分,念在你们是从犯,流放3000里吧。”
土匪家属不服道:“我要举报,还有两人也是从犯,为什么不抓他们?”
县令大人道:“哦?还有两人是谁?在哪?”
“一人躲在许家村村外不远处的一个破屋里,是个哑巴。
还有一人是许家村里的,叫大丫,路线图都是他们两人给我们画的。”
县令大人丢下一块牌子:“速去把两人抓捕归案。”
衙役领命而去,县令大人暂时中场休息,和许清一起去看望县令夫人。
后院里,经过大夫的诊治后,得出的结论和钱大夫的一样,睡醒就没事了。
秋秋前脚刚刚送走大夫,县令大人和许清就走了进来。
见到县令大人,秋秋眼含热泪,楚楚可怜道:“大人,您可一定要为夫人做主呀!”
许清多看了这秋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