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对着大丫道:“预支2个月的吧,你租了院子,应当剩不下多少钱了,你那未婚夫也要吃饭不是。”
大丫倏然抬头看向许清,红着眼眶朝着许清磕了个头:“谢谢东家。”
许清阻止不及,只得让开些身子,她还是不太习惯接受别人对她下跪磕头。
她拿出2两5钱银子:“这段时间辛苦了,多的100文便当做奖金,好好干活,有什么困难找我们就是了。”
大丫感激的接过,口中连连道谢。
待大丫走后,文氏一行人刚好回来接许清,几人便一块儿去逛街了。
……
崔家地牢里。
珍珍走后,崔逸风就来了这。
“这么久了,还没配置出解药吗?”
长桌上摆满了各种草药和不知名粉末,老妇人神情疲惫,却强撑着在继续实验。
听见崔逸风的声音,老妇人抖了抖,抬头时眼里有些水光:
“我能配置出相同的药散,却配不出解药,少爷,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当初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在这儿给您磕头认错了。这几天我研究过了。
这药散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有些上瘾,若是不服用就会身上像蚂蚁爬,狂躁不安。
只要一直服用就没事了,我把药方给您,求您放过我和我徒弟吧……”
何花断了几日药散,眼看着越来越萎靡,她日夜不休试了好几种配方,都只能缓解那药散的药效。
她不敢再赌了,何花名义上是她的徒弟,实际也是她唯一的孙女。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何花这样一日日的衰败下去。
崔逸风知道这药散会让人上瘾,但是这老妇人说不是什么毒药,难不成于身体无碍?
那何花连着几天吃了药散,除了刚吃的时候看着有些飘飘欲仙的姿态,其他的确实没什么影响。
那大伯为何非要让他寻能配制出解药的人呢?
保险起见,崔逸风决定再给何花吃一段时间试试。
“既然你说这药散不是毒药,那就给你的好徒弟吃吧,反正她想要。”
崔逸风话音刚落,崔一已经将老妇人配置好的药散拿去给了何花。
何花见崔一放在牢门前的药散,却不像平常一样冲过来抢夺。
仿佛前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反而咬着牙往后退。退无可退,一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呼吸才平稳了几分。
崔逸风看的稀奇,他是知道这药散对何花的吸引力有多强大的。
往日为了得到一点药散,何花可谓是什么法子都试过了。
甚至月兑光了衣裳勾、引看守她的崔二……
如今药散就在面前,却又不要,这是什么操作?
老妇人见何花将嘴唇咬的鲜血直流,心疼的无以复加,她高声急道:
“花儿,那不是毒药,是你前几日吃的药散。赶紧吃了吧,吃了就好了,吃了我花儿就不难受了。”
何花忍得辛苦,那药散的味道不停萦绕在鼻尖吸引着她,汗水大颗大颗落下,眼里也浮起一层雾气。
听见师傅的话,她转头朝着师傅的方向,咬牙说道:
“师傅,我不吃,其实熬过了前几日,这几天我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
只是食欲不好,所以看着消瘦了些,我不会再吃这东西了,我不会让他们拿捏着我来控制你。
师傅,你不要管我,我知道这里管不住你,你自己逃吧。”
说完这段话,何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口大口喘着气。
老妇人泪流满面道:“我怎么可能丢下你自己走,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