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人可没有交集,不如您把贵夫人清楚了当面问问。
还有,您夫人上门生事,是许家村很多村民都看到的,不信您随便找个人问问。”
县令大人气许清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认错,还敢当众顶嘴。
真是平时对她太过宽和,以至于这么没大没小。
“本官的夫人什么品性本官知道,她虽有些娇蛮,若不是会无故生事之人。
你打了本官的夫人是事实,如今就判决你掌嘴20,此事就算了了。你可有意见?”
许清倏然抬头,一字一句道:“有,民妇的意见大的很!
你只凭借你对你夫人的了解,就下判决,简直不配当官!
那你前面还问我干什么?不如我人到了就直接行刑呗,走这个流程干啥?
今天你能凭借你了解你夫人,明儿谁知道你会不会又“了解”某个杀人犯?”
崔寒抬眼看向这位许娘子,刚刚在家里还一副胆小无助,柔弱可欺的模样。
怎么到了公堂上反而这般字字珠玑了?
他有种自己被套路了的感觉。
县令大人气的直哆嗦:“好好好,你这张嘴倒是巧言善辩,来人,给我行刑!”
衙役拿着一块乌黑油亮的木板往许清身边走来,许清扭头看向崔寒。
不停使眼色:怎么回事儿?怎么还不出手?你要眼睁睁看着我被打成猪头吗?
崔寒看的好笑,刚刚那么厉害,他还当这位许娘子是个硬骨头呢,现在知道怕了?
眼看衙役已经举起手,那木板已经瞄准了许清的脸,即将扇下来。
许清有些急了,这人不救她就算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许清人命的闭上眼睛,接受自己即将变成猪头的事实。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如期到来,许清睁开一只眼睛。
就见崔寒擒住衙役的手,用来行刑的木板在距离她的脸一指的距离处停住。
许清暗暗松口气,真是的,这人搞什么飞机呀?为了耍帅,展示自己利落的身手吗?
县令大人怒喝出声:“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扰乱公堂,来人,给我拖下去打20大板。”
崔寒不急不缓道:“身为整个大同镇的父母官,你就是如此断案的?
我看你这个县令着实不够格,换个负责点的人好了。
恰好吏部尚书赵大人与我是旧识,今年的官员考核我定会将你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他。”
闻言,县令大人惊疑不定的看向崔寒。
刚才这人一直默默的站在许清身边,他以为不过是这许氏怕了,多带个人来壮胆子的。
不曾想这人竟认识赵大人!
“你究竟是何人?”
崔寒:“我是何人重要吗?难不成你知道了就会好好断案?那你这种人更加不能当官了。”
县令大人抱有一丝侥幸道:
“你不说,难不成是怕被人知道,你说认识赵大人,不过是糊弄本官的?你好大的胆子!”
许清在心里默默给县令大人上了炷香。
我看是你的胆子比较大,竟然敢在刑部尚书面前如此说话。
不过县令大人跳得越高越好,最好是再多说点难听的话,把崔寒得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