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急诊室外的走廊上,陈明正在和老人低声交谈。

"蓝宝石粉末的浓度太高了。"老人说,"方雪的量子态已经开始崩解,秦川的情况也不太好。"

"有办法稳定住吗?"

"需要源头样本。"老人翻开手中的病历,"当年研制这种粉末时,我们就发现它有严重的副作用。必须用原始的蓝色蔷薇提取物才能中和。"

正说着,手术室的灯灭了。主治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病人暂时稳定了,但......"

"但什么?"陈明追问。

"她一直在说些奇怪的话。关于她母亲,还有一个叫"蔷薇园"的地方。"

老人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她还说了什么?"

"听不太清楚。不过......"医生犹豫了一下,"她好像提到一个实验基地,就在郊区某个......"

话音未落,整层楼突然断电了。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盏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

"不对劲。"陈明立即拔出配枪,"所有人躲进病房!"

枪声在黑暗中响起。子弹击碎了应急灯,火花四溅。陈明就着火光看到走廊尽头闪过两个黑影。他迅速翻滚躲到墙后,回击了几枪。

"保护病人!"老人大喊,同时将一个U盘塞给陈明,"这里面有全部资料。你得马上送到......"

一声闷响。老人的话戛然而止,他缓缓捂住胸口,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老人!"

陈明想去扶他,却被老人推开:"快走!不能让他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