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密通讯窗口在屏幕上闪烁。"Ω"符号像一只无形的眼睛,默默注视着房间里的每个人。云教授正准备接通通讯,突然被林雨晨拦住。

"等等,"她说,"这个加密方式很特别。"

确实,通讯请求的编码结构异常复杂。表面上看是普通的量子加密,但深入分析后会发现,其中包含了多重隐藏信息。

"这是......"云教授仔细研究着代码,""星火计划"的实验记录?"

林雨晨点头:"对方在用实验数据做为加密密钥。只有参与过计划的人,才能完全破译这个通讯。"

"那岂不是说......"

"发件人一定是当年的知情者。"她说,"而且地位不低。"

就在这时,姚副局长突然面色大变:"我认出来了。这种编码方式......"

不等他说完,通讯已经被自动接通。屏幕上出现了一张令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面孔——那是警局的老局长。

"好久不见了,各位。"老局长面带微笑,"看来你们已经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这不可能!"姚副局长失声叫道,"你不是一直反对这些实验吗?"

"反对?不,我亲爱的老朋友。"老局长的笑容依然温和,"我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角色。"

房间里一片死寂。这个出人意料的真相,让所有的线索都需要重新审视。

"原来如此。"林雨晨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些秘密实验能在警局内部进行这么多年而不被发现。因为最高层就是保护伞。"

"聪明。"老局长说,"不愧是最成功的实验体。不过你们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找到了王教授就能解开所有谜题?"

他打了个响指,更多的监控画面出现在屏幕上。那些画面显示,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还存在着比王教授规模更大的实验基地。

"这才是"永恒计划"的真正规模。"老局长说,"王教授那些不过是表层实验,真正的核心项目一直在我的直接控制下进行。"

云教授仔细查看那些新画面:"这些实验...比王教授的要先进得多。"

确实,新发现的基地装备了更精密的设备,进行着更激进的实验。而最令人不安的是,这些基地里的实验体状态都很稳定,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量子态转化。

"因为我们找到了更好的方法。"老局长说,"不是强行改造,而是诱导适应。就像培育花朵一样,给予合适的养分和环境,让进化自然发生。"

"你是说......"

"没错,那些"转化者"其实都是我的作品。"老局长说,"我让王教授给他们植入控制程序,但真正的指令系统一直掌握在我手中。"

林雨晨的表情变得凝重:"所以刚才......"

"你以为自己帮他们获得了自由?"老局长笑道,"不,那只是他们预设程序的一部分。一场精心设计的"觉醒"戏码。"

就在这时,警局的广播系统再次响起。那些刚刚"获得自由"的转化者同时开口,但这次的声音完全不同。它们不再带着人性的温度,而是冰冷而机械。

"我们听从您的指示,局长。"整齐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