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这边呢,攻陷了归德之后,有个叫牛金星的人投降了他。李自成一高兴,还把牛金星的女儿娶了做老婆。这牛金星为了表忠心,就向李自成推荐了一个会算卦的人,叫宋献策。这宋献策可不一般,他擅长河洛数,而且长得特别矮小,身高还不满三尺。他见到李自成之后,献上了一幅图谶,说:“十八孩儿,当主神器。”李自成一听,这不是说自己要当皇帝嘛,那是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就拜宋献策为军师。这时候,李自成的人马已经有五十万了,再加上罗汝才(也就是曹操)又和他联合起来,那势力就更强大了。
李自成还把关在监狱里的原兵部尚书傅宗龙给放了出来,让他当陕西总督。结果李自成攻打项城的时候,傅宗龙带兵去救援,李自成轻轻松松就把傅宗龙的军队给打败了,顺利攻陷了项城。
李自成攻下项城之后,就分兵去屠了商水、扶沟,然后又合兵攻陷了叶县。在叶县,有个叫刘国能的将军战死了。这刘国能啊,就是之前投降明朝的闯塌天。那时候,各路起义军将领,一半投降了官军,一半归附了李自成。只有老回回、革里眼、左金玉、曹操、八大王还有袁时中还在坚持。这老回回就是马守殷,革里眼就是贺一龙,曹操就是罗汝才,八大王就是张献忠。老回回、革里眼、左金玉他们攻陷了宿松、英山、潜山等地,张献忠攻陷了郧西,手下也有好几十万兵马。后来张献忠去攻打信阳,被左良玉打得大败。张献忠没办法,就跑去投奔李自成。李自成本来想杀了他,张献忠一看形势不妙,赶紧往东跑,和老回回、革里眼他们会合了。最后,老回回、革里眼、左金玉、张献忠和李自成在河南会师,这几路人马加起来,超过了一百万人,他们一起攻陷了襄城。
在这之前,陕西巡抚汪乔年从成祖墓里挖出了一条蛇,那蛇长得像龙一样,还能飞到空中,没过几天就掉下来了。汪乔年二话不说,就把这蛇给斩了,还拿来示众。到了这时候,汪乔年带兵去救襄城,结果兵败被杀。还有米脂县令边大绶,他跑去挖了李自成的祖墓,挖出了一个东西,浑身都是鳞片,他把这东西给捣碎烧成了灰。李自成可不管这些,他带着人马攻陷了南阳,唐王在这场战斗中也死了。李自成和张献忠合兵一处,攻陷了禹州,徽王也死在了这场战乱之中。
之后,李自成又带着大军去围攻开封。开封城里的周王恭枵、巡抚高名衡、总兵陈永福,那是拼了命地固守。这陈永福也是个厉害角色,一箭射中了李自成的左眼。李自成没办法,只能退到朱仙镇驻扎。
话说到了壬午年,也就是崇祯十五年的正月,李自成那是铁了心要拿下开封,攻城的势头是越来越猛。他想出了个招,弄来了一种叫洞车的玩意儿,靠着城墙就摆开了。抓来开封的老百姓,让他们在城墙上凿砖头挖土,凿出了一个个纵横一丈多的大洞,前前后后弄了好几十个。然后呢,拉来了好几万斤火药,一股脑儿全塞进这些洞里。在洞外面再填上土和碎石,堆成小山一样,把洞口给遮住。李自成这边安排手下的士兵们,都穿上铠甲,拿着长矛,就等着城墙一塌,马上冲进去。一切准备就绪,就点火引爆火药。可谁能想到啊,这旧土结实,新土松散,火药一爆炸,那场面简直是天崩地裂,砖头瓦片到处乱飞,响声震得耳朵都快聋了。那些在外面围着的士兵,人和马都被炸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这可把大伙都吓坏了,李自成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解围撤兵。
老回回、革里眼、左金玉、李自成、罗汝才他们几路人马,合起来有八十万大军,那是一路烧杀抢掠,先屠了胨州,接着又攻陷了睢州、太康、归德、宁陵、考城等地。这时候,督师孙传庭那边,把总兵贺人龙给斩了。这贺人龙是米脂人,他一开始是靠着书生身份去从军的,在战场上可没少杀造反的人,立下了不少战功。可这皇帝呢,怀疑他和造反的人有勾结,就偷偷下了一道密旨,让孙传庭把他给杀了。那些造反的人听说贺人龙死了,那叫一个高兴啊,纷纷举杯庆祝,还说:“这贺疯子死了,咱们拿下关中那还不是跟从地上捡根草一样容易嘛!”
再说这山陕地区,出了一件怪事。有一种妖鼠,竟然是从蛤蟆肚子里生出来的,而且一出生就是好几千只。这些妖鼠可厉害啦,所到之处,庄稼瞬间就被吃得一干二净。老百姓没了粮食,那可就遭了大殃,又闹起了饥荒,甚至到了人吃人的地步。这世道一乱,造反的人就越来越多,势力也越来越大。
老回回、革里眼、左金玉、罗汝才、李自成、张献忠这几股势力,第三次围攻开封。开封城里的守城官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紧向朝廷告急。总兵许定国带着山西的兵马渡过黄河,来支援开封。可那时候造反的人势力太强大了,许定国的士兵们都害怕得不行,在覃怀这个地方就被打得溃不成军。督师丁启睿还有那些前来援剿的各路军队,像杨文岳、左良玉、虎大威、杨德政、方国安等人,也在黄河边上被打得大败而逃。山东总兵刘泽清也来支援开封,在朱家寨扎下营寨。可他被围攻了三天,其他的援兵都没到,刘泽清一看这形势,也只能带兵撤退了。
开封城被围困的时间太久了,粮食都吃光了,又出现了人吃人的惨状。开封城北边靠着黄河,巡抚高名衡等人想着靠着引黄河水,环绕着城壕,来巩固城防。谁知道这造反的人更狠,直接把黄河大堤给决开了,河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直冲进城里,那阵势就跟山崩一样。城里的水一下子涨了两丈多高,士兵和老百姓被淹死了好几十万。高名衡、陈永福还有周王等人,赶紧乘着小船,翻过城墙,逃到城西的山上,这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城里还剩下好几万老百姓,造反的人坐着船进了城,把这些人全都掳掠走了。再说说张献忠,他又攻陷了六安,这家伙可残忍了,把六安的老百姓都砍断了一条胳膊,男的砍左臂,女的砍右臂。总兵黄得功、刘良佐带兵去救六安,结果也吃了败仗。张献忠这下可野心膨胀了,还想着渡江去攻打南京,甚至还想僭越称帝,改朝换代呢!不过,张献忠南下的时候,在潜山被黄得功打得大败,在安庆又被刘良佐给打败了。到了十月,张献忠只能带兵往西逃到蕲水。这黄得功打仗那叫一个勇猛,无人能敌,当时的人都称他为“黄闯子”。
李自成这边也没闲着,他联合各路兵马,屠了汝宁,攻陷了襄阳,把崇王由樻还有他的世子、王妃、嫔妾都给掳走了。接着又攻陷了武冈,把岷王也给杀了。到了癸未年,也就是崇祯十六年的正月,李自成又攻陷了承天府,巡抚宋一鹤、钟祥知县萧汉都在这场战斗中丢了性命。
话说这李自成啊,早些年带着手下到处流窜,在秦、晋、楚、豫这些地方打家劫舍,大半个天下都被他们给折腾遍了。后来呢,更是接连攻陷了荆、襄、鄢、郢这些地方,还把河南给收入囊中,手下的人马加起来都有上百万了。这时候的李自成,心思就不一样了,他开始琢磨着要占据城邑,给自己弄个响亮的名号,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当流寇了。手下的那些人呢,也都听他的号令,一致推举他为奉天倡义文武大元帅。李自成占据了襄阳之后,还给襄阳起了个高大上的名字,叫襄京。他把自己攻下的那些郡县,也都给改了名字,还把襄王的宫殿给修缮了一番,当成自己的王宫,在里面设官分职,像模像样地干起了“皇帝”的事儿。这老回回一看这形势,直接就投降李自成了。可革里眼和左金王就不一样了,虽说他们和李自成联合起来了,但是仗着自己手下人多,心里头可不太服气李自成,总觉得自己也能称霸一方。
到了三月,李自成摆下了一场酒宴,邀请革里眼和左金王来赴宴。这两人也没多想,大大咧咧地就去了。谁能想到,这是一场“鸿门宴”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自成突然发难,就在酒席上把革里眼和左金王给杀了,还把他们的军队也一并收编了。这一招可真是又狠又绝,直接就把两个潜在的对手给解决了。
李自成解决了革里眼和左金王之后,又命令罗汝才去攻打郧阳。罗汝才带着人马打了好久,郧阳就是攻不下来,手下的士兵还死了不少。这罗汝才心里就开始埋怨李自成了,觉得他瞎指挥。到了四月,李自成带着几十个人,骑着快马,突然就闯进了罗汝才的军营。那时候罗汝才还在睡觉没起床呢,李自成直接就冲进他的营帐,手起刀落,把罗汝才给斩了。这一下可不得了,罗汝才的军队顿时就炸开了锅,乱成了一团。经过七天的折腾,这场骚乱才算是平定下来。不过,罗汝才的手下大部分都跑散了,还有一些人直接就投降了陕西总督孙传庭。
再说这袁时中,他看这局势,心里想着要向明朝投降。到了五月,李自成知道了这件事,那还能忍?直接就带兵去攻打袁时中,把他给杀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儿,在中原大地上,就只剩下李自成和张献忠这两股比较大的势力在争斗了。
这李自成一路是杀伐果断,手段狠辣,势力也是越来越大。可这天下局势依然是风云变幻,谁也说不准明天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