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年代了,年龄大了点,结过婚,又算什么?
人家还有六十岁的老太太,找三十岁的小伙子的呢。
何况自己和傅磊站到一起,也看不上谁的年龄大,谁的年龄小。
这天下午,常怡然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就很烦。
下午四点,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是全县科级以上的领导干部会。
如果不是有这个会议,真想关在办公室里,任何人不见,清清静静的休息一下午。
开会前,越发的烦躁,好像是有什么事,需要着急的去处理,可又想不起来。
拿起电话,给傅磊拨电话,拨了几个数字,又放下了。
说不了几句,马上就要开会了,还不如晚上再打,也没人干扰。
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放下电话,莫名的一阵心慌。
问秘书,秘书说,这个会议,是今天最后一项安排,没有其他的安排了。
特别提醒她,这个会议很重要。
会议开到五点半左右,该汇报的部门,都已经汇报完了,由常怡然做总结。
在听取汇报的时候,就发现,有几个部门的汇报,除了假大空,就是全是务虚的,没有一点实际情况。
强忍愤怒着听完,没有打断。
这时,再也压抑不住了怒火,把那几个单位的领导,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整个会场,一下子鸦雀无声了。
这是常怡然调入这个县里,第一次发火,还是很大的火。
看着会议室里,一个个正襟危坐的干部,都低着头,看着面前的文件。
那几个被骂的领导,头上都冒出了汗。
说了一句:散会,站起来走出了会议室。
回到办公室,就急不可耐的给傅磊打电话,电话无法接通。
正要拨第二次,秘书进来了,其中一个被骂的领导,要见她。
常怡然看着手里的手机,平静了一下,让秘书转告那位领导,回去把工作做好了,再来汇报。
冲着还要说什么的秘书,摆了摆手,秘书乖巧的退出,轻轻的把门关上。
看着关上的门,继续拨那个电话号码,还是无法接通。
放下手机,抓起桌子上的座机,拨了出去,还是无法接通。
又拨了一次,还是一样。
心浮气躁的把电话挂上,心里恶狠狠的想,你等着,接通电话,有你好果子吃。
晚上,晚饭都没有吃,电话越是打不通,就越是要打。
一次次的拨出去,一次次的,都是没有一点变化的那句话。
直到后半夜三四点,迷迷糊糊的还拨了两次。
还是没有听到,今天特别想听到的,那个略带磁性的声音。
第二天起来,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形象,眼窝深陷,一下子憔悴了很多,老了好几岁一样。
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满脑子都是这小子。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要不自己这形象,实在没法出现在大众的眼前了。
脸也没有洗,就又拨那个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出现了,是不是这个家伙,出什么事了?
从傅磊的口中得知,那边的深山老林里,什么野兽都有,不仅有狼,还有能把野猪都撕碎的狼群。
再也忍不住的常怡然,拨通了唐莲花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