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珑用甜死人不偿命的萝莉音对着他撒娇,还把谢璞胳膊拉进她的大熊中摇啊摇,谢璞被她晃得一阵眼晕。
又被小公主冒火的眼睛盯着,谢璞受不了了,艰难的把手从破涛汹涌中抽了出来,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不就是不想她出阁嘛,那让她成为花魁不就行了,我现在就有个办法。”
这武灵在谢璞看来,的确是有些毛病,宫里的大内高手多如牛毛,就是跟在他身后的老者...老嬷嬷,好吧,以貌取人是不好的。
她也是极为厉害的高手,命令她去将酒玖绑走不就行了,非得让自己想办法,这事说好听了,是独自克服一切困难,说难听了,就是大煞笔。
她是傻子,谢璞可不会陪着他一起当傻子,等着自己想个办法把她忽悠过去再说。
武灵一听谢璞同意,高兴得又要跟谢璞切磋,但是谢璞哪里还敢跟她动手啊,于是二人围着院子追逐起来。
小公主追了谢璞许久,累得两人上气不接下气,才从老仆手里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喘息道:“你不仅卑鄙,还胆小如鼠,知道我是公主后,就不敢动手了。”
谢璞从杨茅手里接过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喘气道:“你就算打赢我,又能证明什么?”
“我能出口胸中的闷气,这就够了。”
谢璞听后瞥了眼她平平无奇的胸腹,又和苏玲珑比了比,彻底无语了,感情这小公主是真傻啊,身边这么大一个案例,还没让她认识到差距吗。
见武灵又要扑过来,想到第一花魁选举之事,谢璞赶紧旁敲侧击道:“等等,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样让酒玖成为花魁吗?”
一听跟酒玖有关,武灵果然停下来了,她皱着黛眉,“你有什么办法?”
谢璞从她们那儿知道今天是八月中旬的最后一天,也就是汴梁第一花魁诞生的一夜,无论谁取得第一,那季苑现在的两大花魁,总有一位要在今夜选出入幕之宾。
不想让酒池肉林的酒玖花魁出阁,那就想办法将李师师给做了,当然了,杀人的事他是不会干的,但是有时候,杀人莫不如诛心!
看着武灵疑惑的小脸,谢璞继续笑道:“据传闻,李师师的心仪对象是尹佐,她若是在第一花魁选举中败了,那酒玖就不用出阁了,而想让她失败,应该……”
“应该怎样?”
瞧着武灵急切的样子,一旁的苏玲珑也是一脸期待,谢璞微微一笑,道:“只要摧毁李师师对尹佐的感情!”
“啊!这究竟如何才能做到?” 武灵急不可耐的好奇问道。
“如果是你,你会选谁?” 谢璞反问道。
“那如果换做是你,你选择谁?” 武灵不回答,直接把问题还给谢璞。
谢璞摇头苦笑一声,道:“传闻中,李师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飞针嫚舞是样样精通,酒玖,丰韵之姿,成熟之美,异禀奇香,是样样勾魂夺魄。二者可谓是各有千秋,但不出意外的话,李师师应该会夺得桂冠!”
“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定赢?” 武灵和苏玲珑不解的问道。
“因为她玻璃心!”
“什么意思?” 大小两个美人是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谢璞笑笑,继续解释道:“李师师一心寄托在尹佐身上,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夺得花魁,等待尹佐接纳,而你应该知道,陛下要招尹佐做驸马,而尹佐若是对李师师念念不忘,一定会从中作梗,让李师师成不了花魁,届时他也好在驸马一事未公布之前染指李师师”
“所以啊,这事情不就简单了,你只要去告诉李师师,尹佐过几天就是驸马爷了!到时候她的心神一乱,花魁选举时发挥失常,酒玖不就赢了嘛,也就不用出阁了呗。”
武灵听完,呆愣许久,才皱眉道:“这不行,我身为公主,岂能撒下这等谎言。”
“你管她这么多干什么,你只是说了实话而已,而且那尹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做驸马了还想着别的女人,你这是替天行道,出了事之后再考虑后果嘛。” 谢璞在一旁怂恿道。
“你的办法太无耻了,若是让人知道了,我就要被天下人骂死了。” 武灵是一个劲的摇头拒绝。
“狗屁,且不说李师师跟咱们不相干,现在她是喝了尹佐的迷魂汤,你骗了她,等同于在救她,明白么!还有尹佐,都要做驸马的人了,还跟花魁拉拉扯扯的,简直是在败坏大周皇室的名声!”
谢璞现在就像一个不断怂恿未成年少女去犯罪的坏蜀黍,低声话语让武灵心痒难耐的同时,又感觉内疚无比,心情是复杂至极啊!
“别想了,再想,花魁比试就要结束了,快去吧,在李师师未上台前,把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字不落的复读给她。”
谢璞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武灵的肩膀,推着她向门外走去,送她上了马车后,还不停反复的给她洗脑,这才让车夫赶往季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