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来是咱不是那种人,二来…嫌她脏!”
“不过小云啊,这案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如果说凶手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他…和李大牛、张大壮,还有余月娜都有仇?!”
“这李大牛和张大壮我还能理解。”
“可是这余月娜…”
“她主动陪人睡觉,还能有仇不成?”
云正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是奇怪,不过我们还是先回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吧。”
“对了,你告诉你们那个什么苟厂长了吗?”
李子贵闻言撇了撇嘴。
“早说了啊,来之前就说了。”
云正听了这话浑身一震。
“那他人呢?”
“他自己老婆没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哭不闹也就算了,现场都不来一下?”
“难不成…他知道这件事会发生?”
李子贵闻言耸了耸肩。
“我哪知道人家呢!”
“小云啊,你们地方公安和我们企业公安不一样。”
“你们怀疑谁,只要有足够的证据,照抓不误。”
“可是我们…看似同样穿的一身警服,实际上就是个给厂子看大门的。”
“老哥哥我身家性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你说我能怎么办?”
“不然我为什么早上发现死人之后第一时间联系地方的同志来,而没有让市里公安处的人来。”
“而且…我们这个苟厂长,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应该也不会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云正闻言也没有再想,看来只能找合适的时机再问问这个苟平安了。
两人回到现场之后,程飞鹏沉着脸走了过来,手里还捏着一个弹头。
“我根据尸体的位置和弹孔的方向找到的,穿透之后卡在了墙上。”
“已经确认了,54式7.62毫米托卡列夫弹!”
“看来和杀那两个经警的凶手就是同一个人。”
此时新警吴然走了过来,有些怯生生地看向云正。
“师父,我有些想法。”
云正闻言鼓励道:“有什么大胆说!”
吴然闻言鼓起勇气道:“刚刚我们哥几个跟着前辈们勘查现场的时候,我有了一些发现。”
“我觉得…这个死者余月娜,不是被侵犯的,或者说…至少她一开始应该是自愿的!”
云正听了这话,眼前一亮。
“你继续说。”
吴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一把拉住云正的胳膊先后走到卫生间、沙发上、床边还有窗户前指了指。
卫生间镜子前和洗手池上,都有着一个相对小的手印,应该是死者余月娜的。
同样的,沙发上也有。
再然后就是凌乱不堪地床单上,更是修罗场。
最后则是余月娜尸体倒下位置前边的窗台和玻璃上。
“师父,就是这些。”
很明显,年纪比云正稍小一些的吴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知识盲区’。
“我个人更倾向于…受害者和行凶者,一开始…是在幽会!”
云正点了点头,认可了吴然的说法,他转头看向众人开口分析道。
“从现场的种种迹象来看,确实如吴然所说,余月娜和凶手一开始是你情我愿。”
“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何事导致凶手痛下杀手,也许是两人起了争执,又或许是凶手另有目的。”
“另外,现场并没有找到弹壳,这说明凶手是有备而来,并且简单清理过现场。”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查明凶手的身份和动机。”
“大家还有没有什么想法,畅所欲言。”
张清风闻言犹如学生面对老师提问般举起了自己的手。
“报告云队,我…”
“叫师父或者云哥!”
“哦…报告云哥!”
“我判断,凶手年纪不大,应该是个年轻人,而且…他戴了保护套。”
云正闻言赞赏的看了张清风一眼。
“说说你的看法和发现。”
“云哥你回来之前,吴然已经把他的想法和我们说过了,当时我觉得有道理,就刻意留意了一下。”
“如果按照目前现场的痕迹,死者至少和凶手发生过四次以上关系,甚至是更多。”
“而电厂案件被发现是在早上,我问了公安科的同志们,他们厂长也是早上去上班的。”
“这就证明,凶手是在早上九点钟以后,才来到了这里。”
“一直到群众报案说听到枪声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证明那个时候凶手已经完成犯罪后来离开了。”
“两个小时之内,连续发生四次关系,还有体力开枪后简单清理一番现场,然后在我们赶到前逃离。”
“很明显应该是年纪相对比较小,精力体力比较充足的人。”
云正闻言笑着反问道:“那为什么不可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年龄大一些的工人呢?”
张清风想了想回答道:“我刚刚检查了一下死者遗体,有明显伤痕。”
“这种情况…”
“很明显是不懂的强行导致的。”
云正闻言点了点头。
“你小子…懂得不少啊。”
张清风尴尬地摸了摸头。
“我父亲是生物学教授,我母亲是妇产科主治医生,我跟着耳濡目染,对人体有些研究。”
云正上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好好干,继续坚持下去,过段时间你们就可以出师了!”
说罢云正转头对着李子贵说道:“老班长,带我去见见你们那位苟平安苟厂长吧。”
“作为企业负责人和受害者家属!”
“需要他配合我们调查问话!”
临走前,云正走到余月娜尸体前,用白床单盖好。
“粉骨骷髅…害人害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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