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挑眉梢,扭头问沈鸢:“这是什么?”
空调温度很低,沈鸢裹着被子靠在床头,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哎?哪儿来的盒子啊?圣诞老人提前上班了吗?”
何霁野失笑,没去看礼物,而是转身坐到床上,捏了捏沈鸢的耳垂,像是哄小孩:“圣诞老人不是只有平安夜才上班吗?”
沈鸢凑近他,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圣诞老人喜欢你,给你送了独一份的生日礼物。”
何霁野抵着她额头,低沉的声音带了点蛊惑的意味说了句:“我要怎么感谢圣诞老人呢?”
沈鸢古灵精怪,眼睛眨了眨,凑到他耳边:“圣诞节的时候,给她买个大大的水蜜桃味蛋糕当做回报就好了。”
看着她绯红的嘴唇,何霁野眼神越来越有侵略性,大手覆在她耳后,大拇指摩挲她耳垂,头越来越低,两人鼻尖碰鼻尖,嘴唇似碰非碰。
沈鸢的语言系统已被何霁野的气息击得溃不成军,她触摸在他胳膊上的手感觉都发烫。她呼吸急促,叫了声:“阿野。”
这名字不喊还好,一喊出口,何霁野身体的燥热再也忍不住,他偏头含住沈鸢的嘴唇,狠狠地亲她。
这次的吻不同以往,他霸道很多,手紧紧扣住她后脑勺,用力的吮吸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沈鸢被亲的缺氧,却还是下意识地仰头张嘴,回应他的吻。
何霁野退开半分,对上沈鸢湿漉漉的眼睛:“宝宝,不能再亲了。”
言外之意,再亲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
沈鸢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带,嘴唇又重新贴上:“阿野,我愿意。”
她不避讳这种事情,尤其是跟爱的人,顺其自然的发生那就大大方方的迎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的方式。
被压在身下的少女眼眶泛红,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挑逗何霁野。
大手覆上的一瞬间,沈鸢重重吸了一口气,腰肢往上拱。
他贴着她嘴唇说话,声音沙哑,有一种隐忍:“阿念,帮我把衣服脱了。”
沈鸢迎合着他的亲吻,手忙脚乱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完美的人鱼线和腹肌展现在眼前,她不受控地伸手抚摸,眼里都是欣赏。
“喜欢?”何霁野抓着她的手按在腹肌上,坏笑着挑逗她,“以后天天给你摸。”
这一句话让沈鸢脸红得发烫,别过去不看他。
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心里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何霁野伸手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一个小盒子。
沈鸢惊奇:“这什么时候准备的?”
何霁野笑,像个魅惑人的男妖精:“别墅里一直都有。”
窗帘被拉上,屋子里只有床头的台灯亮着,室内光线昏暗,柔情又妩媚,床上一对人影起起伏伏。
他们的爱意不断升腾到达顶峰。
事情结束后,何霁野抱着沈鸢去洗澡,她羞得脸通红,躲在他怀里不敢看他:“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何霁野挑眉,视线移到她又长又白的腿上:“你确定?”
沈鸢没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只顾着点头:“我可以。”
何霁野勾唇,慢吞吞地放沈鸢下来。她双脚刚一沾地,还没站稳,双腿就发软,又往他怀里倒。
“别逞能了,我帮你洗。”何霁野将她抱坐在洗漱台上,取下小花洒给她清洗,“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一句话又说得沈鸢脸颊爆红。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试图让它降温。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爱脸红呢?
何霁野觉得她这副样子格外可爱,又低头亲上了。
沈鸢被何霁野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气鼓鼓地,像个小仓鼠:“你流氓。”
“理解一下我这个刚kaihun的。”何霁野心情颇好,给她穿衣服哄她,“宝宝,你实在太香了。”说完,又要凑上来亲她。
沈鸢立马伸手挡住,她躺床上滚了一圈,把被子牢牢裹在身上,像个蚕蛹:“我好困,要睡觉了。”
她这样实在是可爱。何霁野低笑,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睡吧,不碰你了。”
沈鸢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瞄到何霁野安分地躺在旁边,看了眼空调温度,怕他着凉,还是一点点解开被子,给他分了一边。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睡觉。
何霁野长手一捞,将沈鸢搂进怀里,他嘴唇贴在她耳边轻笑:“不碰你。抱着你睡比较踏实。”
实在是困得紧,沈鸢没跟他计较,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心理学上说,和爱的人在一起会很容易犯困。因为爱的人在身边时,心理会比较放松,可以缓解焦虑和压力。
两人睡醒,沈鸢让何霁野在房间里等她,她出去准备一个东西。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只听见乒乒乓乓一阵动静。
约莫四十分钟过去了,何霁野实在好奇,刚想推开门去看看,沈鸢捧着一大碗面条出现在他面前。
何霁野连忙接过,放在房间的书桌上:“长寿面?”
沈鸢从背后抱他:“你怎么知道?”
何霁野转身回抱她,轻轻捏她耳垂:“因为你之前说过,过生日要吃长寿面呀。”
沈鸢松开他,拉他在书桌前坐下:“快尝尝味道如何!我特意跟妈妈学的。”
跟之前在面馆吃到的一样,细细长长的一根。何霁野格外给面子,一口气吸溜完,竖大拇指夸她:“好吃。阿念真棒,看来以后一个人在家饿不着了。”
沈鸢洋洋得意,跨坐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阿野,生日快乐。以后每个生日都有我。”
何霁野眼波流转,低头亲在她脖子上。沈鸢身上好闻的香气扰乱他的理智,他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脱了衣服俯身亲下去。
室内温度燥热,窗户上起了一层水雾。
我把我的所有全部交给你。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