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杀人动机呢？”雷军问，“要是因为三角恋爱关系，也应该是失败者为了报复成功者，把成功者杀死啊。怎么反倒是，成功者把失败者杀死了呢？这根本说不通啊。”

“有些凶杀案，凶手的杀人动机是比较复杂的，往往不是正常逻辑可以推理的。”陆小鹏道，“就像715案件中的靳双林，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靳双林就是个变态。”雷军道，“怎么可能所有的凶手都是变态的？”

“小鹏说的很有道理。”曹志豪道，“在没有查清715案件之前，又有谁知道，那个靳双林是变态的呢？”

“那个靳双林，看上去就不男不女，阴不阴阳不阳的，这个季玉成比他阳光多了。”雷军道。

“我也觉得，这个季玉成，好像真的有问题。”刘毅道，“可我还是想不通，季玉兰的失踪，跟季伟林的被杀，两者之间，到底有着什么关系。”

“看来，还得向村干部多了解了解季伟林、季玉成、苏春菲和季玉兰的情况，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曹志豪道，“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走出‘鸟笼效应’和‘晕轮效应’带给我们的怪圈。”

“这是个好办法。”陆小鹏道。

“你们3个的意思呢？”曹志豪问。

“就这么办吧。”刘毅点点头。

“好吧。”雷军似乎有点模棱两可。

“我也同意。”蓝初萌点点头。

回到村委会后，曹志豪等人将常建成和常文毅叫到一起，向他们了解起季伟林等三人的情况。

当陆小鹏问起季玉成的猎狗，常建成说道：“他的两条狗，养在鬼宅里呢。”

“就是以前闹鬼的那户人家？”刘毅问。

“对，就是季玉成的堂叔季红山家里。”常建成道。

“鬼宅？闹鬼的人家？”陆小鹏不解地看着常建成和刘毅。

“是这样，季红山一家三口，两年死了个干净，都死得蹊跷，大家就都觉得，他们家里有索命鬼，后来就把他们家当成了鬼宅，谁都不敢进去。”常建成道。

“一家三口都自杀了？你说说具体情况？”陆小鹏一下子来了兴趣，蓝初萌也是期待地看着常建成。

“5年前，先是季红山因为癌症上吊自杀了。”常建成道，“半年不到，他老婆孙许兰又喝农药死了。又过了不到一年，他们的独生儿子季松进，在家里喝酒醉死了。

就在两年前，村里好几个人说，那院子里有女人的哭声，说里面闹鬼。”

“季玉成不是在里面养狗吗？怎么会是鬼宅？还有女人的哭声？”陆小鹏问。

“季玉成晚上不住在那里，有人说，女人的哭声，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建成道。

“如果真有女人的哭声，那狗养在院子里，不会叫吗？”蓝初萌问。

“所以说，对于半夜三更有女人哭声这件事情，大家也是半信半疑。”常建成道。

“季玉成难道就不怕那鬼宅？还在里面养狗？”陆小鹏问。

“他不相信，他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都是村民在故意吓唬他。”常建成道。

“那你们两位相信不相信，那院子里真的有鬼？”陆小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