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几次，没查到，我就不查了。”张兵冷笑道，“就算查到又能怎么样？就算她亲眼看到柳颜飞和阿娇在一起，那又怎么样？她已经被柳颜飞迷了心窍了，就算柳颜飞要拿刀砍她，她都主动伸过脖子去。”

下午五点钟，侦查人员通过挨个询问白天鹅舞厅的老板、服务员和小姐，根本不存在柳颜飞所说的，他被三陪小姐抓伤一事，曹志豪等人再次询问柳颜飞。

“柳颜飞，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你昨天晚上根本没去过白天鹅舞厅。”陆小鹏道。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也有可能是记错了，不一定是在白天鹅舞厅。”柳颜飞道。

“到底是哪个舞厅，你根本不记得了，是吧？”陆小鹏问。

“是舞厅呢，还是歌舞厅呢，还是夜总会呢？还是美容厅呢？”柳颜飞摇摇头，“我真的记不得了。”

“你这回答真棒！”曹志豪点点头，“可我们已经检查出，你在李小芬脸上和手腕上留下的指纹。

根据检测，这指纹，就是你昨天晚上在李小芬身上留下的。”

“不可能，昨天晚上我根本没去小芬那里，肯定是两天前留下的。”柳颜飞道，继而，思索了下，又狐疑地看着曹志豪等人，“不对啊，小芬每天都要洗澡和洗脸的，我前两天跟她亲热的时候，留在她身上的指纹，早就被她洗掉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警察，还会拿这种事情诈你？”曹志豪冷冷地看着柳颜飞。

“这就奇怪了。”柳颜飞嘟囔道，“难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有没有去小芬家，都不记得了？”

“一切证据都指向你，李小芬就是你杀的。”曹志豪紧盯着柳颜飞的眼睛。

“你们，你们这就是刑讯逼供。”柳颜飞愤怒地看着陆小鹏和曹志豪，“明明是张兵杀的，你们却把屎盆子硬往我头上扣，你们肯定是收了张兵的好处，帮着他栽赃陷害我，我要去告你们！”

“我倒希望你还有机会去告我们。”曹志豪冷笑道，跟陆小鹏一起走出审讯室。

当陆小鹏和曹志豪回到曹志豪办公室的时候，李小芬的表哥周伟竟然找来了。

原来，周伟刚刚在五金店储藏室里找到一摞照片，竟然都是柳颜飞和一个年轻、妖艳女人亲热的照片，足有30多张。

“这个女人是夜莺歌舞厅的老板娘，叫刘阿娇。”刘毅指着照片上的女人对曹志豪说道，“今年5月份我们办理阿军抢劫案的时候，跟这个刘阿娇打过交道，这女人很有心机，很风骚。”

“确定吗？”曹志豪问。

“确定。”刘毅点点头。

“就找到这些照片？”曹志豪问周伟。

“我觉得，也就这些照片对你们有用。”周伟道。

“走吧，一起再去你们五金店的储藏室看看。”曹志豪对周伟说道。

“好吧。”

20分钟后，曹志豪和陆小鹏来到金城五金店，对五金店储藏室进行仔细检查。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检查，除了在储藏室找到6本侦探小说，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物证。

“李小芬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在看侦探小说？”陆小鹏问周伟。

“对，他是在看侦探小说。”周伟点点头。

“看了多长时间了？”

“好像，有一两个月了吧。”周伟道，“具体多长时间，我还真没去记。”

“李小芬以前有没有看过这种侦探小说？”陆小鹏问。

“我以前是没见她看过这种侦探小说。”

“那她有没有说过，为什么突然就喜欢看这种侦探小说了？”

“我没听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