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知道他也和那俩杂兵一样,是最近被赶出来的,挺莫名其妙的,没有秦州牧的口令,怕是谁也难进啊。”
“他也不知道开城时间?没有类似鸡鸣时分开城门用于通商的时候吗?”
“没啊,剩下的什么也没问出来,烦死了。”
“我是暂时想不到还有什么快的方法了,总不能让那帮官兵告诉我们吧。”舌头随口一句抱怨,却成了新的方法。
“什么?”
“我说,总不能让那帮守城的王八兵告诉我们吧。”
“......为什么....不能呢.....”
“哈?不是,良啊,那帮人要杀我们,也是随手的事,这帮乞丐都对秦州城敬而远之,不敢靠的太近,我觉得应该能说明问题了,可能靠近都不行。”
“我知道,那如果.....我们身上,有壳呢?”我盯着那帮官兵的衣着,“这衣着和之前那两个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也比较厚重,面部也遮拦得不错,若是有这外壳,他们也看不得内核是谁,便自会把我们当成那两个人。”
“那两件官兵甲胄你还留着吗。”
“当然,埋人的时候,我可特意留了那两件,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有用,只不过....上面破了几个洞就是了。”
“没事,破洞而已,补上好,只是....”芸探头发问,“即便他们把我们当成了那两个人,又有什么意义呢,怕是会被再一次驱赶吧,严重一些的话,万一有什么,格杀勿论的命令,不也就打草惊蛇了吗。”
“这没事,甲胄只是伪装,真正需要的,是一个理由,”我看了看三狗,“三狗,俘虏的作用来了。”
“啊?我......我?”
“我和舌头穿上甲胄,带着你去城门口,那看门的看见我们俩,定会驱赶,定会透露一些消息,若要杀头什么的,就说我们抓到了在逃人员,戴罪立功,怎么的也能平安,好些的话,没准还能顺势进城,芸和穗在外面给我们打掩护。”
“乍一看的话,确实没什么问题啊,良爷,......就是,整件事情疑点很多啊。”
“哦?”
“如果三狗真的是封城的时候逃出来的话,就说明那时候尹三也在城里,既然都进出为难了,为什么还让三狗出来拦着我们,自己冒着被逮到的风险,却做了一件几乎没有必要,甚至还给我们提供便捷的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对吧。”
“........”
满穗说的.......细想想确实如此啊,一开始我们被三狗的怂样混过去了,现在这么一想,确实不合理,为什么明明出来了,却心甘情愿回去,为什么明明口口声声说着狠尹三,却还是传达了命令,来拦截我们。
“额,你们这是在......怀疑我?怎么会呢.......”三狗有点无奈,“我好歹跟了三爷这么多年了,就算他对我再怎么不好,也是有感情了啊,如今给了我一笔钱,还还我自由,这最后一个任务,我帮他完成一下怎么了。”
“再说,是你们让我帮你们找三爷的啊,不找就杀我,我哪敢不从啊,几位爷啊,要想玩推理什么的换个地方吧,我就是想活着,没什么坏心思。”
看着三狗这无奈的说辞,我虽然没掉以轻心,心里却松了一点,也确实,虽然有疑点,但......我们也没得选。
眼下想进城,只有这一条路,至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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