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良........”芸向前一步,“先说好,我只是表个态,还是听你的安排。”
“我们当中,只有我对你来说,是刚相识的外人,无论是穗儿,还是......舌头,都是放心把生命托付给你的人,都是能陪你冒险的人,我想说的是......”
“.........芸姐....”满穗拉着芸的袖头,脸上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担心。
“.......我也是这样的人。”芸话锋一转,倒是让人意外,我还以为.......
“虽然我只擅长收集情报,打斗派不上什么用处,讲真的,如果没碰上你们,我估计一个人来这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不过好在,命运的安排。”
“既然命运让我们因为共同的目的而相遇,结伴同行,那么,我当然也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你手上,随时陪你们冒险,我没问题的,副将,这就是我的态度。”
“.........”
“嗯?干嘛这副表情啊,啊,难不成你觉得我会说什么,冒险是你们的事情,可别带上我,之类的话吧。”
“额......是,毕竟记得第一次咱们俩见面,你那时候还不怎么信我,我以为现在也.......换做我,能交付性命的人也不多啊,感谢你的信任。”
“第一次?啊,那时候来去匆匆,还撞见你.......所以才那般......都是些陈事了,不提也罢,总之,很庆幸有你在,副将。”
“我也一样......”短暂的话题结束,就要商议接下来怎么办了,“对了,芸,你不是说,附近有大型军队活动的痕迹吗,在哪?”
“啊,你说这个啊,行军的方向确实是向着这边来的,怎么了?”
“十里,并不在巡城的范围,排除秦州的兵,而且就现在看来,可能也不存在巡城的兵,孙传庭那个样子,也不像是带兵前来的,只是设宴宴请孙传庭的话,他也没必要带一支部队来........”
“也就是说,带兵的另有其人?可...万一只是路过呢,是贼是匪还是官呢。”
“秦州附近近期并无战役,附近更是见不得一丝盗匪的影子,匪官都不太可能,而且如果有此等规模的军队出现在秦州周围,怎么可能一点防备也没有.....只可能是自己的人,但是秦州又没有城外军,那就只能说官兵,但......没理由啊.......”
“而且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是否进城了,话说回来,良爷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个,现在来看,这支军队对我们目前的行动没什么影响。”
“......啊,是没有,我就问问。”于我而言,当然重要,毕竟我要弄清楚,稍后进城之后,所面临的第三方,是敌是友,现在看,大概是敌了。
酉时末前换班,这句话所提供的信息,说的是这段时间大门无人看守,酉时末前,不光能进入,若我一个人进门之时,没被注意到的话,酉时末前,也能原路返回,捎带打探到消息。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的难度可不小,既然那孙传庭铁了心要请君入瓮,必然会埋伏的吧,这么看的话,当然危险。
可换个角度想,孙传庭出现的时机恰好,恰好就在我们遇到问题要走的时候,将我们拦下。他大可直接动员兵力,将我二人生擒领赏,毕竟打他一个我就吃力了,若是加上一城的军队,凶多吉少。
也就是说,孙传庭这一招请君入瓮,也不是要杀我,他是个理性的人,不像浮羽那般,若此人换作浮羽,我万分不敢深入,可来者是孙传庭,他没有必要引我们进去再杀,若想杀,便会直接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