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四个方向,眼睛只能看到前面,看不清身后的.......”
“良爷,怎么回事,”我正思考的出神,满穗把我叫了回来,抬头看着众人迷惑的眼神。
“良啊,让你说说留下的理由,咋个还自顾自嘟囔起来了。你刚刚说啥呢。”
“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我挠了挠头,又一个人自顾自思考了,“至于为什么说还要接着调查,我们都忘了一个人.....”
“就算秦州牧换了人,城里百姓生活欣欣向荣,还有一个人,也一定是个恶人,而且我刚刚就打听到了他的位置。”
我看了看舌头,他肯定知道,他也会意,看着我笑了笑,“呦呵,是呗,你不提我都忘了,好不容易来了,可得见见老朋友啊,是吧良。”
“呵.....是啊,让他多活了四年,也是时候见见他去了。”
“良爷,你们不会是在说......尹三吧?”满穗还是有点不确定我们说的人是不是尹三,但想了想又没有别人符合舌头的话。
馒头也吃的差不多了,我们起身,准备去找一下这位“老朋友”,“对,就是尹三,现在怎么还算上命了,以前可没见他有这种本事,看看去。”
我付了饭钱,当然不是明着给,而是扣在了碗下,毕竟客气是真客气,不能白吃,“老板,那个算命的三爷,都在哪出现啊。”
“三爷啊,上回我见,是在城东,您大可去那碰碰运气。”
“哈哈哈,好,谢谢老板了。”
“诶?客官,这是要走了啊。”
“嗯,有急事,先走了,有机会再见。”
“那就慢走,我这客人太多了,不送了就。”老板忙着手里的活,摆手跟我们道别。
“城东......还挺远的,咱走一遭吧。”我背过身,走在前面,他们跟在我身后。
“嘶.....话说回来,我们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人.....”芸叫停我们,“三狗呢,怎么都没见着三狗?”
“对啊,良,咱们俩把他绑在外面的树上,后来直接就跟着张献忠来救你了,好像没怎么管三狗啊,三四天啊,不能.......”正常人不吃不喝三天,还动不了,可能就死了。所以舌头的后面即便不说,也不言而喻。
他们把视线挪到张献忠身上,似乎希望着张献忠巡逻的军队能发现三狗,但张献忠的无言,使得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
“没事,不用操心他,”我不一样,我看见了三狗的.......额,真实一面?“他会自己走的,让他走吧。”
“啊?良爷怎么这么确定。”
“额,直觉吧,等找完尹三之后,再去那地方看看就知道了。”或许是因为三狗那一段人间清醒的话,又或者是最后的那两句提示,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但我估计,一个对现况能够看的差不多的人,不会被那一根绳子束缚住,真正束缚住他的是诺言,而诺言已兑现,我没有留着他的理由,他也没有,以前的他,是尹三的棋子,现在....他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