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尽力。”
“嗯,不用强求.......那,保重.........”
说完,便彻底走了.........
(大概三天之后,张献忠军营内。)
“芸姐......呜,你真的不跟我和良爷一起走吗?”满穗抱着芸,一万个不舍得。
“穗儿乖,我也很想跟着穗儿啊,”芸温柔的说,“可前不久收到了信,京城那一片,好像又有什么事了,我得去看看。”
“唔......好叭,那芸姐要小心啊。”
“嗯,穗儿也小心些,虽然有良在的话,我一点也不担心。”芸摸了摸满穗的头。
“舌头,你也有事?”芸还可以理解,可舌头也说不和我们一起。
“嗯,我老家那边还有些烂摊子没收拾完,真见鬼,我出来的时候明明都安排好了,真是的,共事的人啊,也就你和芸能让我放心点。”
“那.......酒什么时候喝啊。”
“这还不简单啊,”舌头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笑着说,“到时候,一切尘埃落定,你和穗得回扬州,鸢那去吧。”
“嗯,暂时是这么定的。”
“这不就得了,等我完事我也去看看孩子们,顺便啊,喝喝你的喜酒。”
“喂,瞎说。”
“咋?你不和穗成亲啊。”舌头这话故意挑高了音量,我赶忙压了下来
“哎哎,成,能不成吗......”我拿他啊,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不得了,到时候算我和芸一个,份子钱少不了你的。”我和满穗送着他们俩,也到了离别的时候了。
“那行,到时候一起来啊。”
“嗯,走了,良。”
“保重,穗儿。”
我俩就这样目送着他们离开。
“良爷,我们.....”满穗轻轻攥住我的手,问道。
“嗯,我们也得走了,小....小幸运星。”
秦州行(完)我们湘州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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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孙传庭)
“陛下,秦州的事,我已经提早托人,传话给您了。”孙传庭在殿前,向着崇祯报告。
“嗯,我以了然,那.......既是伯雅你的功劳,那......秦州成上万民众的安置,一定妥当吧。”崇祯读着奏折,身旁还蹲着一位,身着飞鱼服的人,双手抱拳,应该是刚刚汇报完,此人慢慢退下,退到孙传庭身旁。
“嗯,那是自然,秦州城共计......一万三千二百六十四人,均已得到妥当安置。”
“嗯,不错,不过.......我听说,此事的大功臣,可不止你一个啊,伯雅,”崇祯笑了笑,缓缓走下来,“能救万千于水火的人,皆是功臣。”
“若按陛下这么论,那可就多了,舍身取义的黑户(怀难),渴望善终的罪人(尹三)蓄意谋反的大将(张献忠),还有来路不明的组合,都是功臣,而伯雅我,倒是功劳最小的那个。”
“伯雅不必谦虚。”
“臣,没有在谦虚,若真的要说一个功臣,那也不会是臣,而是......那个人。”
“那个人?”
“对,如果没有了我,那这件事情,大概率只会是我们一方的收益少了,民心少了,可若是没了他,黑户就变成野鬼,罪人仍被唾弃,大将或成中流,但仍欠佳。”
“可,如若不是你给予引导(良),先手除掉威胁(怀南),提供关键转折的信息(拂苦)也不会有这情况了,你仍是功臣。”
“........”孙传庭不再言语。
“不过,其实如你所说,那个人其实更重要,不止一星半点,”崇祯想了想,琢磨了一会,“伯雅可知,他的动向?”
“湘州,而且,据我所知,不止他,还有纵火者拂苦,以及事件的主谋,浮羽,都在湘州。”
“这个良.......我还真想见上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