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山,菜刀帮东堂堂的领袖,以他那标志性的沉稳声音开口了,“似乎你还真是个未经世事的年轻人,连这都不明白。让我来解释一下,所谓的附加条件就是在比赛开始之前,双方必须明确并同意各自投入的赌注是什么。”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轻微的讽刺,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对方,世界并非总是如表面那般简单。
“好的,首先我们要决定下注的对象,然后将其明确地记录下来。最后,我们就可以开始比赛了。谁如果不遵守约定,那他就无异于一只在地面上爬行的生物。”我坚定而大声地说出了这些话。
当初踏入这片三角地带,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夺取地盘。
随着时间的流转,当谈判桌上出现附加条件时,我的思维自然地转向了如何将这三角地的繁华街道纳入我的版图。
毕竟,我们的初衷就是要在这场竞争中占据优势。人们常说,较量之中要不断提升赌注,对此,我不禁心生欢喜,因为这正是我所期待的。
想到这些,我再次用一种既自信又略带挑衅的语气说:“诸位,不妨告诉我,这次附加的赌注是什么?我向来追求那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平淡无奇对我来说索然无味。来吧,让我们的游戏更加惊心动魄,赌注越大,乐趣越浓。”
既然我已明确表态,那么其他小的团体就无需多言,让他们安心扮演旁观者和调解者的角色。
现在,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菜刀帮与斧头帮这两大势力上,他们将如何回应我的提议,是接受还是拒绝,这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沈万山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猛地转过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射向了身后那位情绪激动的男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沈万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向朱堂主,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静与坚定:“既然事态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地步,朱堂主,就请你来说明情况吧。”
朱堂主感受到了沈万山话语中的分量,他知道此刻不是推脱的时候。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张面孔,然后缓缓开口,每个字都清晰而坚定:“诸位,我斧头帮家大业大,我们无所谓。还是请大家听听天地会的筹码安排吧。”
我侧目而坐的大脚哥,轻声问道:“大脚哥,我们还剩下多少街道?如果拿出两条来作为筹码,不会有问题吧?”
大脚哥洞悉我的计划,他清楚我的坚决与决心,他沉吟片刻后回答:“那就豁出去了,东边只剩最后一条街,南边靠西的那条也一并算上。”
我兴奋地煽动道:“好!就这么定了。其他人怎么看呢?”
说完,我优雅地取出一包桂花牌香烟,手指轻弹,一支烟轻巧地跃出。
我轻轻地将它夹在唇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打火机,将其悬在空中准备点燃。
在这个过程中,我眯起了眼睛,目光穿透烟雾,直视对面的沈万山和朱有为,他们的神情在我的注视下显得有些不自在。
在这片刻,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寂静之中。
这种安静是如此深沉,以至于空气中仿佛只剩下了呼吸声的微弱起伏。
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像是在这沉默的海洋中划起微小的涟漪,成为唯一打破宁静的存在。
在不久之后,会议室的门缓缓开启,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这个人的左嘴角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他嘴里嘟囔囔地抱怨说道:“真见鬼,这家酒店设计得跟迷宫似的,我找了半天厕所,却总是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一听到这满嘴的牢骚,就能判断出这人显然是喝多了。
在他还未能完全反应过来的瞬间,两个门口的安保人员迅速而果断地将他按倒在地。
他们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是经过精心训练的猎豹。紧接着,他们的拳头和脚掌如同暴风骤雨般疯狂地落在了他的身体上,每一下都充满了无情的力量和冷酷的决心。
这一幕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安保人员的拳打脚踢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中,与他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交响乐。
他们的动作流畅而精确且凶狠,每一次打击都准确地落在了他的要害之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或迟疑。
他瞪大了眼睛,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一时半刻反应不过来。
紧接着,他突然爆出一声惊叹:“天哪,居然有人胆敢在这太岁头上撒野!”
随即,他振臂高呼,语气中满是愤怒与号召:“兄弟们,给我上!”
就这样一个傻逼,顿时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笑声把他惊醒,看到我们之后,他立即停止了叫嚣,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尽管身上的疼痛让他几乎难以忍受,他还是努力地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他环视四周,看到了那些曾经的"弟兄们",他们的表情从讥笑转为惊讶。
说真的,酒醒后的他,不是傻子,确实是个聪明人。他看到形势不对,他马上自嘲的笑了笑,嘴角带着一丝苦涩,然后转向那两位安保人员。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近乎歉意的温度,仿佛是在寻求和解:“伙计们,真抱歉,都是酒精在捣乱。”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自己的误会,以及为何会如此冲动的原因。
听完他的话,人群中开始有人轻声讨论。他们意识到,或许这个傻子并非真的傻,只是一时冲动罢了。
最后,朱有为递给安保一个眼色,安保警告他以后就放了他一马。他感激地点头,说:“谢谢。”随后退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