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教处的长廊上,我静静地伫立着,内心多少有些不安。
我们一行七人——我、瘦子邓为其、冬瓜关东海、章峻伯、谢山思、黄浩然、以及曹小泉——因为大前天在天地餐馆前与十三太保和菜刀帮发生的那场突如其来的混战,被带到了这里,接受警方的详细调查。
尽管我们事先都已得知这一消息,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却各不相同,有的显得镇定自若,有的则难掩紧张之色。
首先,章峻伯被请进了房间,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的视线无法穿透那扇门,只能捕捉到里面传来的微弱对话声。
二十分钟后,他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丝轻松的笑容,向我们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紧接着是谢山思,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但当他出来时,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释然。
曹小泉紧随其后,他的表情始终如一的平静,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早有预料。
黄浩然是第四个,他进去时带着一丝好奇,出来时却带着一丝沉思。
冬瓜关东海是第五个,他出来时的表情最为轻松,仿佛刚刚只是进行了一场普通的对话。
最后是瘦子邓为其,他进去时显得有些紧张,但当他出来时,他的笑容却显得格外灿烂,仿佛所有的疑虑都已随风而逝。
当他们六人陆续走出房间时,透过明亮的玻璃窗,他们向我投来了一个轻松的“OK”手势,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安慰。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流逝,不久,梅警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示意我跟随她进入。
我站起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房间。
一进门,我便注意到雷所长正端坐在办公桌的一角,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杨警官在办公桌的左侧坐下,他的表情严肃,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和。
梅警官进入后,坐在杨警官右边坐下,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我坐在了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心中虽然有些紧张,但我知道,只要我说出真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我的陈述。
“那么,让我们从那天晚上开始吧。” 雷所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看透。
我点了点头,开始讲述那晚的每一个细节。
从我们一行人如何在餐馆前偶遇十三太保和菜刀帮,到那场突如其来的混战,我尽量让自己的叙述客观而详尽。
我描述了我们是如何试图避免冲突,但最终还是被迫卷入了混战之中。
“我们并没有想要挑起争端,” 我强调,“我们只是想要保护我们自己。”
杨警官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偶尔抬头看我一眼,似乎在评估我话语的真实性。
梅警官则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
“那么,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会选择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 雷所长的问题直截了当。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那只是一个巧合。我们并没有预料到会遇到他们。我们只是去那里吃饭,没想到会卷入这样的事情。”
“但是,你们似乎对那场混战的反应非常迅速,” 梅警官插话道,“这是否意味着你们事先有所准备?”
我摇了摇头,解释说:“我们只是本能地反应。我们中的一些人学过一些防身术,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们有预谋。”
随着我的叙述,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有所缓和。
雷所长和杨警官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对我的说辞表示了一定程度的接受。
“我们理解你们当时的处境,” 杨警官说,“但是,我们也需要确保你们没有隐瞒任何信息。”
我坚定地回答:“我没有隐瞒任何事情。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们并不是故意要卷入这场冲突的。”
随着我的陈述接近尾声,雷所长站起身,走到窗边,凝视着外面的景色。
杨警官和梅警官则低声讨论着什么。
最后,雷所长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好了。我们会进一步调查这件事情。在此期间,希望你能保持联系。”
我站起身,向他们点了点头,心中感到一丝轻松。
我知道,尽管调查还没有结束,或许未来不久,会查出了真相,也或许什么也查不出。
但至少,我尽力了。
我走出了房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暖暖的。
我看到了章峻伯他们,他们正在外面等着我。
他们看到我出来,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我们走出了政教处,阳光下,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们的脚步坚定,我们的目光坚定。
我们知道,无论未来如何,我们都会一起走过。
因为,我们是兄弟。
我们一行七人,肩并着肩走着。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我们的影子在地面上交织,仿佛在诉说着我们之间不可分割的羁绊。
“怎么样?”邓为其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微笑着回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沿着校园的小路慢慢走着,周围是熟悉的景色,是我们一起走过无数次的地方。
树木郁郁葱葱,花朵在微风中摇曳,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和谐。
黄浩然突然开口,“我一直在想,那天晚上,十三太保和菜刀帮不会出卖我们吧。”
“是啊,”冬瓜关东海接过话茬,“怕就怕这个,往往在最不可能的时候会出现最不可能的人。”
“但不管怎样,”谢山思的声音中带着坚定,“我们做好自己,这就是最重要的。”
我们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力量。
“走吧,”章峻伯提议,“管不了那么多,我们去吃点东西。”
“好主意!”曹小泉拍手叫好。
我们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小吃部,点了一桌子的菜。我们谈笑风生,仿佛那场混战从未发生过。
“你们说,”冬瓜突然神秘兮兮地说,“如果班长那天没有提前布置,想来都有些可怕。”
“也是,那可就苦了大脚哥他们了。”曹小泉说,“但凡是没有如果。”
“要是真的那样,不要说公交酒店和原天地会的失地,恐怕南域悠享商业汇和北路横街桌舞坊都是赔进去了。”瘦子说。
“是啊。”我笑着回答,“但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
我们举杯相庆,为友谊,为未来,为我们共同走过的每一个瞬间。
夜幕降临,我们走出餐馆,星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