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后,我再次睁开眼,嗯,这回是熟悉的天花板,这种小空间的窒息感。
“呦,你醒了?”
我刚想起身,看看是谁在叫我,一个玉足踩在我的身上,抵住我起身的动作。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黑色...
的裙摆,服饰跟先前就色调不一样,但是脸还是我熟悉的脸。
那张脸做出鄙夷不屑的动作,我有点兴...害怕。
“喂,小哥,咱俩要不要当做今晚没事发生,你不来管我,我放你回去。”
“等,等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哥你问题真多啊!算了,你满足你那可悲的求知欲后,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关于我的身份,无可奉告,关于你那朋友,是自愿的,没了。”
好吧,我不该指望她能告诉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那你是...鬼吗?”
也许是鬼这个字眼,她的动作出现少许停顿。
“不清楚。”
“那是怪异?”
“不知道。”
“....”
我很想扯这张脸,问问是不是在调侃我。
但从胸膛传来的巨力,打消我这个可笑的想法,她肯定是怪异,至少是和吸血鬼同级的怪异。
“但...我不能不管!”
她没回我,只是胸膛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了。
“会长,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你随意用她的身体...啊?”
我的身体突然间失去了重力般径直飘浮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果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实了我的直觉。
"嘭!"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猛烈的撞击声:
"嘭!"
"嘭!"
"嘭,嘭!"
我就像一只无力挣扎的羔羊,被一只看不见的巨大手掌紧紧握住,然后像摆弄面团一样肆意地上下甩动。每一次的甩动,都让我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天花板或地板,与它们来一次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伴随着阵阵剧痛,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骨骼正在一根根断裂,鲜血如喷泉般四溅开来。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尽管遭受如此重创,我的意识却异常清醒,甚至可以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锐。相比起曾经经历过的残酷春假,这些伤痛简直微不足道。只是,身体缓慢再生时所带来的刺骨疼痛,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在又经历了数次与天花板的惨烈碰撞之后,她似乎对这种单调的游戏感到厌倦了,于是毫不留情地将我丢到地上。此时此刻,原本平整坚硬的地面竟然被我硬生生砸出了一个深达数厘米的大坑,而我则狼狈不堪地躺在这个坑里,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一场生死边缘徘徊回来。
她又重新踩在我身上,踩在我已经骨折的肋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