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变成没有是不是?你想自己当家主了是不是?人家三百岁成就元婴,老子三百岁那会还在化灵七层呢。”
说完姜溪又是对着姜昇劈头盖脸一顿嘴巴子,只留姜原的老爹跪在原地嘴角抽搐。
姜溪那叫一个郁闷,本来自从一千多年前云恣楚晋级元婴之后,哪怕当时的他已经是元婴四层的高手,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闭关。
闭关多久?闭到云恣楚飞升仙界再说!
然而长时间不去外面跟那些人勾心斗角,一门心思修炼之下,姜溪居然发现自己进境飞快,区区不到两千年就突破到了元婴六层,前几年更是侥幸突破了七层的瓶颈,成了本来也没太指望过的仙尊。
然而等他出来一打听,发现云恣楚不仅还没飞升,甚至已经有了个儿子,准备在此界打持久战的样子,他心说拼寿元是比不过了,试试看能不能死前飞升仙界吧。
然后就发生了这档子事。
越想越气,姜溪再度转身看向自己的儿子,隔空犹如抓小鸡仔一般拽了过来。
“姜原呢,喊过来我弄死他,没事跟人抢什么女人!”
姜原的父亲这时有些结结巴巴地开口了:
“爹,这事不是还没定吗,我还没告诉姜原有这个婚约呢,主要是南宫御那个混蛋主动找上昇叔。”
姜昇闻此心里直呼没义气,却见到姜溪迟疑着挠了挠下巴上的胡茬。
“他还不知道是吧?”
“是……”
“这样,我看原儿挺有佛缘的,刚好我和金山寺的远宁大师是朋友,你去问问他最近有没有招收弟子的想法。”
“我听说远宁大师前不久刚刚收了一个关门弟子,还把那串极品玄器的九子舍利传给他了……”
“那又怎么样,问问他能不能晚点关门,再收一个!”
“是……”
七天后,一位散发着恐怖灵力的神秘大人物光临了北域云城。
又一天后,姜家放出消息,姜原已经拜入了金山寺门下,取消了和南宫妙之间的婚约,同时姜家全面取消了对天夜楼的追查,姜溪宣布长期闭关。
另一边,云令一行人此行同样不太顺利。
由于南宫家和姜家以及碧羽峰的搜查越来越紧凑,天夜楼诸人好几次都险些被发现,再加上如今西域是在姜家的势力范围内,一旦发生合元境界以上的争斗,极其容易引来元婴强者的注意,到时候仅凭麻衣老者只会全军覆没。
一次休整恢复灵力时,两个天夜楼杀手偷偷地聚在一起聊天。
“难怪当时黄一计划躲着等待接应,这些人手的确很难抵达炽羽神朝呀。”
“就是,你说黄一那么漂亮,又聪明,天赋实力皆是不俗,怎么就来当杀手了呢?”
“真这么厉害就不至于现在还是黄级了,这实力至少也是玄级前十的存在。”
“话说……”
其中一位杀手斜眼瞟向云令身旁的南宫妙。
“你觉得她和黄一谁更好看?”
闻言的另一位杀手同样抬眼看来,即便此时的南宫妙已经虚弱至极,脸颊略微下凹,眼睛浮肿,但偶尔一个侧颜间依然显露出让人心头一颤的绝美气质。
“可惜了,折腾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回去后楼主会怎么处置。”
“唉,你觉得她和云令到底是什么关系?”
“既然她和姜原有婚约,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那可不一定,我听另一组的一个兄弟说,他们俩刚被抓的时候还秀恩爱呢,这个云令还一直护着她。”
“那你的意思是……”
“我猜他们俩才是一对,那个婚约是长辈定的。”
“呦,那还真是对苦命鸳鸯了。不过你有什么证据呢?”
“这还不简单,我们试试。”
这两个杀手并没有故意躲着云令二人,故而一番话同样落在了云令他们耳中。
看着两个杀手慢慢靠近,云令有气无力地抬了抬脑袋。
“大哥,你们别折腾了吧,你看看她都什么样了,一会给你玩坏了你们也不好交代。”
“那不行,看她这样子没多久也饿死了,你来劝她吃点东西,不然我们也只能试试喂点灵药下去了。”
“她的灵力运转都被封住了,现在喂灵力精华下去经脉会爆炸的。”
“那我们可不管。”
说罢一个杀手便扔了两块烤得极其难看的饼干过来,顺便解开了云令手上绑着的绳子。
“这都几天了,你们厨艺是真没长进啊。”
对于云令这番挖苦的话,两个杀手一言不发,抱着肩膀在旁冷冷地看着。
本来云令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一看这两位是真开始调制灵药了,心一横还是拿起了饼。
他先是自己咬了一口测试硬度,随后不得不感叹这两位可能有点打铁的天赋在身上,但还是嘎嘣一声咬下来了一小块。
前世云令还真偶然研究过怎么在当事人抗拒的情况下给人喂东西,当然绝对不是因为他是什么变态,觉得用得上才会学习的。
好在此时的南宫妙似乎对云令没什么抗拒,云令轻轻一捏就打开了少女的贝齿,送入小块的饼干之后开始外部辅助吞咽。
第一块饼干很顺利就给喂了下去,然而到了第二小块的时候,变故发生了,南宫妙突然开始了轻微的咳嗽。
【果然还是得流食。】
云令心里一叹,抄起腰间的葫芦,含了一口泉水就捏起少女的脸颊,将水缓缓送了进去。
不得不说这灵泉水就是甜,哪怕早已经喂完了,云令还是迟迟舍不得松口。
【不对,灵泉水?】
云令猛地缩回脖子,就看到对面南宫妙的娇躯开始了轻微的震颤。
见状云令瞬间就开始慌了,抓住南宫妙的香肩用力摇晃了几下。
“泉水蕴含的灵力不多,你的经脉应该扛得住的,保持清醒不要抵抗!”
一连摇晃了几下,眼看南宫妙因为剧痛而抽搐地越来越厉害的娇躯,云令心里喊一声得罪了,抓过一只白皙的玉腕,一口就狠狠地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