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炼血宗护法刑钟,他是炼血宗外门的一位弟子,名为皇甫哲。”
“哦,名字倒不像本人看起来这么傻嘛~”
说罢青年也不再理会,在几位炼血宗长老的恭迎下进入了宗门深处。
自不必说,这青年自然就是云令了,由于神秘元婴强者的徘徊,他们无法再西进,只好转向北方的这个中型宗门,假借道神宗的名义再次留一段时间。
这样一来云令一行人的安全可就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一方面可以趁这段时间搜集外面的情报,万一姜家发动这些中小势力一起搜查也能随时应变,一方面就算姜家听说了这件事,也多半不会贸然跑过来调查。
本来南宫妙的失踪就和道神宗有一定的关系,这个时候任何人来调查道神宗,都有趁机问罪的嫌疑,姜家没有理由做这种事得罪道神宗。
“你小子刚才突然问那少年做什么,吓我一跳。”
“咱们越找事就代表越心安,人家才不至于怀疑咱们。”
很快天夜楼的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处偏僻清静的别院,经历了一周的风餐露宿之后终于有了一个像样的住处。
不同于云令只是被禁锢了修为,南宫妙此时不仅带着隐秘的脚镣,还被灵力封禁了喉咙,无法发出丝毫的声音,伪装成了一个性格孤僻的道神宗女弟子。
云令和南宫妙被安排在了最中间的一间房间里,周围依旧是被数十位天夜楼修士团团包围着,没有丝毫向外界求救的机会。
虽然有房间遮风避雨的确是不错,可坏消息是炼血宗并没有考虑到这些修士中还有人需要吃饭,每天就只有一些固定的灵水灵茶被送过来。
然而有了之前的惨痛经验,不管南宫妙如何要求,他都绝对不肯把这些给她喝一口。
“我的姑奶奶,那就别折腾我了,我有个师弟还挺不错的,要不改天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哼,谁稀罕!总之我渴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南宫妙倒也没有再一声不吭地装死,但是这种转变似乎还是有点不对劲。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反正也没多久好日子过了,不如抓紧如今的机会做一些事情。
至于什么事情,云令则表示他不太想知道。
“你不给我喝是吧,那你再喂我吃饼也行。”
“不是,咱们都脱离野外生活了,能不能吃点人做的食物?”
“那食物呢?”
“这……”
就在这时,大门被轻轻叩响了。
来的不是旁人,居然是那名叫皇甫哲的少年。
原来昨天自从云令一行人进了山门之后,外门弟子打了一圈,愣是没人愿意来伺候这位神秘的道神宗公子,最后刑钟心想既然这小子和那个公子打过交道,不如就派他来给云令端茶送水。
“公子,我来给您送今日的灵泉水。”
【我真谢谢你,昨天的还没敢喝呢。】
还没等云令开口,南宫妙率先回答:
“进来吧。”
皇甫哲刚想推门而入,听到这声音却是一愣,这位公子的声音昨天是这样的吗?
不过他也没有迟疑太久,还是一推门就走入了房内。
刚一进去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原来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修,只不过此女身上的气息他也丝毫琢磨不透,看来比起他的聚气四层来说应该高上不少。
皇甫哲尽管年纪不大,但是足够机灵,一看到云令叉着腰,而坐在床边的美丽女修一副不悦的样子,立刻躬身低头。
“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南宫妙淡淡的声音传来:
“快去给我沏一杯灵茶。”
“是……”
皇甫哲小心翼翼地走到桌前,拿出自己带来的灵茶,可刚一打开他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股灵力的浓郁程度比起一块下品灵石也丝毫不逊了,这要是能给他喝一口简直比得上一个月的修炼了啊,恐怕就连他的血海都要凭空扩张四分之一。
这就是差距,自己这些普通弟子辛辛苦苦为宗门做那些任务,甚至一不小心就可能丢了性命,换来的也不过是可怜的几块下品灵石,可这两人只是来到这里,就可以每天喝这种灵茶。
很快云令的声音把皇甫哲拉回到了现实。
“你怎么随意和外人搭话,还想嘴巴被封起来?”
“哼,说几句话怎么了,你嫉妒了?”
这位公子的控制欲这么强的吗?自己可不想莫名其妙地自杀在房间里。
于是皇甫哲很果断地使用了自己最常用的绝技。
两眼一翻,双腿一蹬顿时就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以往每次皇甫哲和师兄弟切磋打不过的时候,他都会选择用这一招来避免折磨。
因为虽然炼血宗弟子之间的决斗不能伤人性命,但却可以在打斗中取走对方的一定血液作为战利品,而聚气境最多可以被取走二十斤,关键是这样的比试一个月就有一次,时间长了他可受不了,于是这才苦心练习了这一绝技。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个这辈子从未听闻的词。
“草,中风!”
云令心说你都修仙者了,这么弱不禁风?
然而情况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云令一下子慌了神,没办法之下只好一步冲过去,胡乱两下扒开皇甫哲的衣服,比划了一个差不多的位置。
然后南宫妙就看到了云令双手放在这位少年的胸口,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和频率耸动着,时不时还上去亲上一口。
“这…这……”
刹那间南宫妙的小脸就变得彤红,双手死死挡在眼前,只留下一点点缝隙。
很快,甚至比云令想象的还要快,皇甫哲苏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云令的身子,趴到了一边干呕了起来。
于是云令从此便在这位年轻的年轻人心里,留下了一份无法磨灭的记忆,以至于在以后的修仙生涯中,哪怕是选择跟对方拼命,他也再没有用过装死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