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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干:“哟呵!今日可真是稀客临门啊!万年来连个影儿都不见,贫道还真担心你遭遇不测,已然陨落了呢。”
李诡祖:“十日?十日横空距今都已经过去了万年之久,玄朗啊,你那边的时间难道被劫持停滞不前了不成?”
端木赐:“贫道绝不允许你们这般欺负玄朗,想必他消失如此之久,必定有着难言的苦衷,不妨让玄朗先解释一二,总不是瞧不起我等吧。”
赵玄朗:“哎呀呀,各位道兄切莫误会,实不相瞒,小弟我这些年一直被师尊单独拎去悉心教导、授业传道,直至近日方才略有小成得以出关。
这不,小弟我这一出关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找诸位兄长叙旧了嘛。”
刘操:“哼,你这番话若是当真,那倒也罢了。若是没有子荣和子亥与我们提前打过招呼,你这套说辞,贫道还真信了。
要不,你且往上翻翻聊天记录,子亥可是将玉符的功能做了一番改良,如今咱们都能够查看往昔的发言记录了。”
赵玄朗:“嘿嘿,虽说小弟确实有些许夸大其词之处,但对于诸位兄长的思念之情,那可是半分虚假都不曾有的啊。”
刘操:“呵呵。”
范蠡:“好了,都别再打趣玄朗了,人家可是有正事要向我们请教呢。”
关羽:“十日横空。吾倒是印象深刻啊!”
赵公明:“对了,诸位兄长可还记得吾当时是如何跟你们讲述吾之师尊的吗?”
刘海蟾:“嘿,你这小子,莫不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道号不成?不过无妨,贫道海蟾道人,这厢有礼了。”
端木赐:“别人插话跑题挺常见,自己插话跑题的贫道还真是第一次见。”
王亥:“那自然是记得非常清楚,玄朗你当时说你家师尊身材高大威猛,身姿挺拔如松,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有着几分超凡脱俗的仙风道骨。
而且他在教导徒弟的时候极其耐心细致,讲解经义也是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对待弟子就如同亲生父母一般慈爱关怀,简直就是你心目中无可替代的白月光呀!”
刘操:“???”
端木赐:“???”
......
柴荣一脸认真地说道:“子亥啊,虽说你讲得的确有点夸张了些,不过呢,也是实话,那些个话语确确实实就是玄朗你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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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柴荣这话,站在场外的赵玄朗心中感动不已,差一点就要当场给柴荣跪下来磕一个。
他连忙抱拳拱手,言辞恳切地道谢:“道兄啊,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非吾与你同为阳属,只恨不能以身相许。”
“滚。”柴荣笑骂一声,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赵玄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宽慰道:“玄朗,多保重吧,该帮的忙,老哥我已经都尽力而为啦。”
其实在柴荣的心底深处,还藏着一句没能说出口的话:“依目前这情形来看,恐怕我这点帮助起不了多大作用哟。”
正如柴荣所料想的那样,即便有着他从旁协助与帮衬,可是群里那一帮子没啥眼力见儿的家伙们,压根就不清楚真实状况到底如何。
这不,刘操率先跳出来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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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操:“子亥、子荣,你们俩这是在反讽吧?”
李诡祖:“还用得着问吗?这肯定是在反讽,咱们玄朗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赵玄朗:“当时究竟是怎么说的?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也记不太清楚咯。哪位大哥能与小弟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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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玉符的手在颤抖,赵玄朗只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仿佛天都塌了。
他特么才刚从碧游宫中被放出来,此时的他内心焦急不安,全然没有留意到王亥正迈着小碎步悄悄地走到柴荣身旁,并轻轻地碰了一下头。
紧接着,柴荣脸上露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看向王亥,他似乎在用眼神向王亥诉说着:“你这次玩得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而王亥则迅速回给柴荣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嘛,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自从知道赵玄朗的玉符被通天没收以后,王亥的天也塌了,不过赵玄朗就像是黑夜里的一点明灯,照亮了王亥对未来的曙光。
反正玄朗一直被揍,多挨一顿少挨一顿没啥区别,再说了,他也没冤枉玄朗不是。
而且赵玄朗也不无辜,谁让修神通的时候还玩玉符潜水来着。若不是玉符被通天收走,他王亥至于如此么。
没错,都是玄朗的锅。
而此时,赵玄朗忽然灵机一动,他连忙趁众人尚未将他那些破事揭露出来之前抢先发言道:【公明师弟,想当年你我二人曾有过一场激战。当时为兄凭借着北路归元大阵才得以将你击败。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此事?
那时你便曾对我言道,师尊传授于你的静心三篇,只可惜你自己太过贪玩,未曾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参悟其中奥妙。若是日后稍有空闲,必定会紧紧跟随在师尊左右虚心求教、专心学习。】
说完,赵玄朗便紧张地盯着玉符,也不知道这番说辞能否奏效。
然而,令他惊喜的是师尊并没有发现言语中的漏洞。
【赵玄朗:“哦?竟有此事?”】
【李诡祖:“玄朗,莫要听他胡言乱语,你何时说过这话?”】
这天杀了李诡祖,看文字都不带眼睛的吗?
【比干:“诡祖,当时确有此言。”】
比干老兄好样的,不愧是文曲星,未来谁敢跟你抢这位置咱打爆他的狗头。
【李诡祖:“贫道怎么不知道?玄朗当时说的什么来着,吾想想。”
王亥:“住口!”】
天呐,眼睛不要刻意摘了,赵玄朗被李诡祖搞的心态都有点崩。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王亥此时都咬牙切齿了,赵玄朗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通知,不少人都开始附和了【王亥】的发言。
唯一来得及私聊的也就只有刘操跟李诡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