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会错意,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通也没想明白辩经该怎么个辩法。
而且庵中几个成人的师太都去司马家唱劳什子水陆大会了,只有静和一个在,其余应该都没有来亲戚。
当下看着静和道:
“师姐他们都出去了,就你一个人有,你先出去让他辩一辩!”
静和面上一黯!
她去——?
想什么呢——?
至今连经文都没有读完,出去岂不是给人送人头!
别师父还没有回来,家就被输出去了。
锅太大——
静和表示不敢去背,急忙摇头拒绝。
.......
这娘们几个意思啊?
几个成人的师太都不在,现在这观音庵除了你谁有那东西啊!
又不是让你接客,人家大老远都来了,肯定是付了银子的,你不让他验验岂不打水漂了?
一想到银子打水漂,一直以勤俭持家为宗旨的江寒面色一寒,怒目瞪着静和呵斥道:
“都花了钱了,你要是不去岂不白白浪费了?”
静和一懵,有些没有明白过来,正欲出口问花了什么钱,江寒又接话道:
“你若是忌讳他是个男的,也不要你出去,用一块白布接一点丢出去让他验验不就完了!”
“别忌医,妇科问题最是严重!
早查早治疗知道不——!”
.......静和.....师叔在说什么?
云里雾里,此时形容静和最恰当不过,一点都没有理会到江寒说的什么意思?
......“还不去?愣着干什么呢?”
见静和迟迟不动身,江寒眼睛一鼓,厉声呵斥道。
静和不敢反抗,稀里糊涂的出了江寒的屋子,往大门口走去。
关爱妇女,从我做起!
——大纪朝妇女主任这个名头,我领了!
看着离去的静和,江寒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如此人道的做法深感自豪!
.......
观音庵大门口!
自北济而来的大德高僧峦来身披五彩袈裟,手持七宝禅杖,庄严肃穆的盘坐在门前那棵大松树下。
此次南来,他身负镇北王重托,要依高深佛法,在渊州城定下根基,为镇北王南下打下基础。
要想最快出名,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干架!
正所谓,积善百年无人知,一遭干架天下闻!
当然,都是有身份牌面的人物,自然不能像凡夫俗子那样抡耳光挥拳头!
佛门高人,自然以辩经论高下!
输的一方,有钱赔钱,有庙给庙,反正都不会空口白牙辩,要辩就辩真金白银——
佛门大德从不搞虚的,要的就是这么实在!
..........
峦来在城外晃荡了几天,将渊州城周围几所佛家禅寺都了解了一遍!
渊州城内外一共五座佛家禅寺,其中四家都驻有高僧大德,佛法修持比之他只高不低!
若是前去辩经,必输无疑!
丢了面子是小,可身上这镇北王给的五彩袈裟和七宝禅杖若是输了,他就真的成为关头了——
左思右想之下,权衡利弊了一番,将目光落到观音庵这个比丘尼之所。
里面除了一个有点名号的妙音外,没有一个能跟自己打的!
而妙音他早已打探清楚了,此时不在庙中,正在司马家主持水陆大会,简直是天赐良机,这场辩经他必胜无疑!
敲了庵门之后,峦来就气定神闲的盘膝坐在树下沉思,想着赢下观音庵后,自己该怎么打造这处寺庙!
......
一墙之隔的庵内,静和盲目的看着手中的一团白布犯了难!
她不知江寒为何让她用白布接什么东西扔出去?
她昧下银子惹的火江寒还没有消退,又不敢回去询问,拿着一团白布在里面急得团团转!
“要不,包两个馒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