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照顾啊，你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张莹不屑地说道。卓风正要争论，却被张莹给制止了。

“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张莹反问卓风。“朋友关系啊。”卓风脱口而出。“就只是朋友关系吗？”张莹半开玩笑。

卓风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感觉和你在一起很快乐，还有就是说不完的话。”张莹却有些不耐烦，“那小金、马贝贝、周艳呢。”

“她们是我朋友啊。”卓风回答。“那，我和她们一样了？”张莹情绪有些捉摸不透。“你跟她们不一样，就像你和素玉一样。你对我的意义不一样。”

雪人已经堆起好了，天色也暗淡下来了。张莹看着卓风表情复杂，“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我跟素玉那个在你心里更重，你更深爱。”

张莹把“更深爱”刻意加重了语气，卓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素玉曾是他的白月光，可那本就是他幻想出来的。

那么，如果不是素玉的原因他会不会喜欢上张莹呢。这对张莹公平吗？

张莹一直看着卓风，等待他的回答。卓风想了想，最后叹了口气。“没想过，你是你她是她。”张莹却不满意这个答案，“其实，一直都是我主动的。主动的喜欢你，主动走向你。以前我很矛盾，现在的我真的很累。”

张莹眼中有着淡淡地泪光，卓风想去为张莹拭去。可手却迟迟举不起，天色终究暗了下来。路灯代替了阳光，黑夜代替了白天。

“我每天都要假装自己很快乐，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多么累多么痛苦。”张莹继续说着。

卓风心中有很多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根本无从谈起。“我就想知道我在你的心里是怎样的，为什么你始终不肯承认我们的关系呢。”

张莹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压抑已久的秘密，只等卓风的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