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些,心中烦闷愈加!刘舜王妃未定,若是王婕妤病逝,安安倒要守孝三年,可若是...
他手臂收紧,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势紧紧地搂着她,他低头见她小脸冷如冰霜,表情极为不悦,心中不禁一软,想着她在为他吃醋,原本有些空落落的心又瞬间被填满...
他转而轻叹了一声:“东方朔,孤要你测,你便测!”
东方朔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甚至不敢抬头看刘治一眼,刘治那低沉的声音令他压力倍增!
他朝着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紧闭双眼,结结巴巴地说道:“殿下!这夫字...夫字…从天!夭…夭…夭字撇不为横,不从天啊!且桃之夭夭,民间有言逃之夭夭之意!臣该死!求太子!太子妃恕罪!”
东方朔的话语惊人,在整个房间里炸响,卫子夫被吓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匍匐在地,头也不敢抬,生怕再次惹怒了陈阿娇!
陈阿娇则无力地靠在刘治身上,逃之夭夭?呵…
她的脸上毫无血色,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灵气,她的指尖冰凉得如同寒玉,呆呆地望着窗外,眼神瞬间失焦...
刘治感受到怀里的人儿整个身体微微僵住,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怒斥道:“东方朔,孤看你是活腻了!给孤滚出去!去找韩嫣领二十军棍!”
“诺!”东方朔领了令,还不忘朝卫子夫使了个眼色,带着卫子夫退了门外...
两人陷入一阵短暂沉默,刘治轻柔的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开,似漫不经心却又刻意为之般开嗓:“娇娇想逃去哪?”
陈阿娇抬头地看向他,他的眼神带着半分凉意,她的心不由地一紧,转过身去,整个人投入他的怀抱之中,轻声呢喃道:“阿治,也信命数之说吗?”
她那乖巧软糯的模样,令他原本嗜血的阴暗瞬间被抚平!
他的唇轻轻贴在她那如白瓷般精致的小脸上,神色平静,沉声说道:“娇娇若是想喝蒟酱酒,倒不必求其他男子...”
陈阿娇只觉心惊不已!她睡前见的人竟然是刘治?!
还未待她说话,她又听刘治道:“阙殇...孤已命他先回长安...”
他为何要阙殇先回?是...是因为她吗?因为她唤了阙殇...暗卫不能进里卧...
她强压下心中慌乱,此刻,她万万不能自乱阵脚!她微微直起身,抬眸与刘治对视,小手轻轻抚上他的眉眼,柔声问道:“哥哥可能寻到蒟酱酒?”
他在她耳侧轻声低语:“这酒哥哥有,但娇娇拿什么来换?”
她小心靠近,在他下颚落下一吻,如同蜻蜓点水,但在他心中激起了千层巨浪。他的呼吸骤然加重,眼中的情欲如熊熊烈火般燃烧,毫不掩饰...
东方朔的话...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他的娇娇...他若先要了她...倒能让他少些烦心...可若回长安后...万事皆有意外...
他还真能霸着她为他守节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