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卫子夫乖巧的朝刘治行礼,刘彻英俊的脸上冷如冰霜,视线淡淡的扫过身前的卫子夫,月光洒在她脸上,为她添了几分娇羞...
刘治抬手让她起身,突然轻笑道:“今日月色虽美,却不及子夫半分...”说着便牵起卫子夫的手向屋内走去!
进得屋来,卫子夫心中既惊且喜,却也羞怯地垂着头,刘彻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端详许久后道:“你既引了孤来,还需孤伺候你?”
卫子夫双颊绯红,低声回应:“臣妾不敢”
说罢她便上前解刘治的衣物,又脱了他的鞋袜,房内灯火重重,床上的帷幔缓缓落下,卫子夫轻解珠佩罗裙,轻轻上了床...
她白皙的手抚过他的侧脸,脖颈还有胸膛,带着暗香的吻落在他突起的喉结,下颚,再往上...却被他堪堪逼开,他沉着呼吸,面色不佳的将她压在身下...
“殿下...小心伤...”她小声惊呼了一句,他桎梏在她后腰的手掌也变得炽热,顾不上她的嘤咛和嘱咐,横冲直撞,没几下,他便停住...
“你自己来...”他随之而来的声音低沉发闷,他看着身下的她浑身颤栗,轻笑一声换了姿势,她整个人伏在他身上,他不自在的偏了偏头,凉声在她耳畔道:“怎的,长姐府上都没嬷嬷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吗?”
屋外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屋内是女子的泣声低语,情欲漫延间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落在她颈侧的呼吸清晰可闻,那双多情眼在灯火下虚虚实实含着抹笑意,他的唇眷恋的贴着她的耳垂,舒服的叹息:“娇娇...”
卫子夫被那两字击得僵了面色,却只能被他拉下一起沉沦...
陈阿娇起身穿好衣裳,开了门,正巧看见刘治与卫子夫进了房...
月色朦胧,却无法照亮她的神色,她静坐于庭院中的石凳上,脸色微显苍白,目光迷茫,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绪...
她眉宇之间,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愁云,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与落寞...
月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她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双手交握,静静地放在膝上,漠然的盯着两人进去的那扇房门,呆坐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韩嫣进院时,她像一株被世俗遗忘的白秋菊,虽清雅绝伦,但藏着一缕隐隐的悲伤...
她这大半夜不睡,在院外坐着干甚?!
他就站在不远处,目视着远处的繁星和在繁星交错下突然勾起抹浅笑的她,脑海中一片纷乱!他的心开始猛烈跳动,那份难以抑制的动心瞬间从心底蔓延至全身!四周的宁静更加凸显了他内心的波涛汹涌,他的手微微颤抖,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陈阿娇释然一笑,也罢,倒不如先刘治一步回长安,只是南县与长安还有几日脚程...
刘治刚刚跟她说阙殇被他先遣回长安了,她孤身一人,实在不便,若是…
她抬眸间便看到了所想之人,她脸上溢出笑来,神色生动的小跑到韩嫣身旁,朝他勾了勾指尖示意他低头…没事长这么高干甚…
韩嫣见她笑着朝自己小跑过来,更是心跳如鼓,她要干什么?
他挑着眉眼不驯的垂眸看她,语调带着些不正经的慵懒,“干嘛?”